转头又对东方晓晴道：“当时我所谓的爸妈展爱国和陈菊香只是说，我一个女娃子过什么生日，我再问是哪一天，陈菊香很不耐烦地告诉我，她忘记了。只说我是1957年出生的。”

展新月面无表情，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东方晓晴十分愧疚，想要抱住自己的女儿，展新月站起身，绕到盛图南身后，声音清冷：“你有什么话就说，不要动手动脚。”

东方晓晴被亲生女儿眼里的冷漠刺痛，越发哭得梨花带雨，她哽咽道：“你是端午节出生得。我妈，也就是你外婆说，五月初五出生的婴儿，男克父，女克母，她又担心我未婚先孕生下孩子，以后嫁不了好人家，才狠心把你送走的。”

“可是妈妈当时不知情，我当时年纪也很小，生下你后一直昏昏沉沉，等醒来后，有力气质问你外婆你去哪儿的时候，你已经被亲戚抱走了。”

那亲戚再次登门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五月初八，带来的消息是把展新月送到一户无儿无女的人家。

“我的新月呀，妈妈当时真的无能为力，真的不是故意不要你的。你原谅我和外婆好不好？回来吧，让我弥补这些年你缺失的母爱。”

东方晓晴也跟着站起来，走到展新月面前，展开怀抱。

她以为现在在演话剧呢，动作都做得有些夸张。

“话说完了？”展新月依旧面无表情，满眼冷漠。

东方晓晴有些懵，下意识地点点头。

“那行，我的回答的是，我不认，现在不认以后也不会认！”展新月斩钉截铁地丢下一句话，牵动盛图南的手就准备走。

“新月，你不能这么狠心。”东方晓晴拦住展新月和盛图南的去路，悲戚道：“我是你的亲生母亲，是我给予了你生命，没有我，就没有你。你不能这么无情。”

“呵呵，”展新月冷笑：“你生下我，经过我同意了吗？你生下我，是你自己的选择，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而且你稍微调查一下就知道，我以前在展家过着怎样的苦日子，我差点被饿死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东方晓晴泪流满面，再也没有优雅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