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就进去了吧,只要不是你在里面就好。”
展新月点点头,以为郑洁瞧不上她这个结了婚的妇女。却不想郑洁又开口了,“你怎么会姓展呢?你是跟妈妈姓的吧。”
“啊?”展新月头脑风暴,也想不明白郑为何要这么问。
突然,书房内传来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机关扭动的声音。郑洁脸色又是一变,心里大骂混小子不知轻重,搞,个女人还搞,进了暗道。
“新月,咱们去小客厅。”郑洁一手抓住展新月,一手端过酥炸荷花,就往二楼小客厅走。
展新月知道现在也进不去书房,看了下手表,离和盛图南说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38分,展新月刚才摸过凌空的脉,知道这药性一时半会解不开,她低着头走路,心中稍稍安定,知道今天可能有机会光明正大地带着温老去书房了。
郑洁拉着展新月已经到了小客厅,她把荷花酥放在茶几上,飞快地跑去凌空房间找到一包药粉,刚准备直接洒在荷花酥上 ,想了想,觉得不妥,又把药粉融进水里,再将混着药的水均匀地撒向荷花酥,撒得不多,一会儿就能干 ,但能查出有药粉的程度。
“凌夫人这是想好了,要灭我的口?”展新月双手环胸,靠在沙发上,嗤笑着发问。
郑洁的目的很明了,想栽赃瞿宁宁,说是她在带来的荷花酥里面下了药,凌空吃了才会失控。
郑洁摇摇头,从盘中拿出三片荷花酥,掰碎后跑到洗手间冲了下去。
再次回来,许是事情都做妥,郑洁恢复了往日的优雅。她坐在展新月身边,再次发问:“你父亲,我说的生父,是不是复姓欧阳?”
展新月震惊,第六感告诉她,承认会比较有利,便点点头:“嗯,但是我从没有见过他。”
郑洁点头,“我知道,他很早就去了港岛,算算时间,他走的那年,你可能还在你妈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