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丫头,这漏斗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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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珊也停住了笑,静静地听着苏夭解释。
“漏斗就是这样的,你们看,如果我这样直接往口子比较小的瓶子里倒水的话,水就会直接漏出来,但是如果用漏斗的话我们就可以很好的避免这个问题,就不用唯手熟尔了!”
苏夭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和树枝给两个人做着演示。
“哦,我知道了!那我们以后倒油的话就不用担心油会往外漏了。”
“对,就是这个作用!”
赵木匠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
“我做木匠这么多年,怎么没想到做这个呢?!”
“赵爷爷,这个做起来有点费时间哦!您先忙您自己的,等您有空了您再给我做吧!”
赵木匠自己研究了一会儿,虽然苏夭的线条画的不够直,但是大概的轮廓还是看得清的。
“没问题,我今天先给你做了。你们一会儿晚上来拿就好了。”
赵木匠平素最大的爱好便是研究奇怪但很实用的木工活,于是随便招呼了一两句便埋头去研究苏夭的漏斗了。
苏夭和苏珊对视一眼,两人都双手一推表示无奈。
“好了,那咱们去看看爹爹们吧。”
李家
“哎,快过来!这有个小猪仔掉进粪坑里面去了。”
苏言咋咋呼呼的从后面跑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长长的竹竿。
苏谨闻言一掌拍在苏言脑袋上,“那你还在这干嘛呢?你还不去捞猪仔?”
苏谨一说完便夺过苏言手上的杆子,立刻向猪圈奔去。
“都让开,让—我—来!”
严章用力的朝着塌陷的粪坑一拍,粪坑里的猪仔倒是被拍起来了,但周围的人也遭了大殃。
而苏谨,便是离粪坑最近的那个,此刻被粪水淋了个透心凉。
“严章!我要杀了你!”
苏谨勃然大怒,怒吼着朝着严章冲过去,什么师兄不师兄的都不管了。
严章一边上窜下跳的跑着一边一点都不走心的解释道:
“谨师弟啊,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这不也是心急救小猪仔嘛,谁让你离得那么近?我都没看见你!哎哎哎,你离我远点!”
苏谨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严章丢进粪坑里。于是,严章教的武功便派上了用场。
严章总归是苏谨的师兄,武功在苏谨之上,于是苏谨就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一直在后面紧紧地追着严章,试图给他也染上一身屎。
苏夭和苏珊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一幕。
“二哥,这是谁啊?在和师兄比试吗?你们不是说在给玉儿姐姐家修猪圈吗?现在是在搞破坏吗?”
苏夭化身十万个为什么,不停地问着苏言。
苏言憋笑憋的整张脸通红,忍俊不禁地说道:“这是大哥!刚才李爷爷家有只小猪仔掉进粪坑里了,大哥准备去捞起来的同时,严章师兄用内力拍了一掌,然后就变成你看到的这样了。”
苏夭和苏珊目瞪口呆的看着还处于发狂状态的苏谨,只见他昔日风度翩翩文质彬彬的大哥形象一去不复返。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难道就任由他们这么搞破坏?”
苏夭和苏珊都疑惑地看着苏大山和钱氏几人。
“不用担心,正好我们也打算把猪圈拆了修个新的,他们正好给我们拆好了。”
灵始丝毫不担心两人都弄得一身猪屎,甚至还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添油加醋。
“苏谨,盘他!他明摆着就是故意的!你那么大个人站在那,是个人都能看见,他就是想找借口和你较量较量!”
苏谨一听灵始的话,刚消下去的火气又蹭蹭蹭地冒了上来。
“你个傻缺啊!他明明就是故意激怒你,你怎么还上当啊你!”
严章虽然武功高强,但架不住苏谨一直纠缠。况且严章怕自己弄得一身猪屎,基本上都是只防守不进攻,现在跑的都快没力气了。
“夭夭,夭夭,你快喊喊你哥哥!你再见死不救,你师兄我今天就要葬身粪坑了!”
苏夭现在也是两边为难啊,于是选择和苏大山们一样“冷眼旁观”。
“师兄,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对方是我大哥啊。而且这本来就是你的错嘛,你让我大哥打回来不就消气了嘛!”
苏夭看着苏谨一直处于暴走状态,猪圈也拆的差不多了,于是给严章出着主意。
最终,在众人的“冷眼旁观”和苏谨的愤怒加持下,严章成功的进粪坑里去溜达了一圈。
“呕—— 呕———”
“呕——————”
苏谨这会儿愤怒劲儿也过去了,两人一同在一旁吐着。
“好了,这里拆的也差不多了,你们俩快去河里洗洗吧。不然晚上不许进家门!”
苏老头见两人终于结束了战斗,于是站出来安排着后续工作。
苏谨终究是架不住身上反上来的一股一股的恶臭味,苏老头一说完便往河边跑去了。
“呕—— 呕—— 等等我! 呕——”
严章也紧随其后,迅速地朝河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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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了两个行走的臭味源,苏家众人和李家人也开始了重建猪圈的任务。
几个大人分工合作,做木板的做木板,搭猪圈的搭猪圈,一个时辰的时间李家的猪圈就重建好了。
“苏老头,今天就在我家吃饭吧?”
苏老头嫌弃地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摆了摆手拒绝了。
“我们必须先回去洗个澡,身上味道太大了。下次再来你家吃饭!”
“也是,这样你们也吃不下去。那你们下次一定一起来吃个饭啊!”
“行,那就这样,我们先回去了。”
苏家众人和李家人道完别后便直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