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妗绷着脸站在门口,满眼愤怒的看着他。
“母亲。”
一见到景妗,景燃立马就冷静下来了,低垂着头小声喊道。
不知在门外听到了什么,景妗脸色十分不好。
“你们出去!”
东良东康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躬身行了一礼后便退了出去。
来到床前,景妗靠坐在一边的榻榻米上。
“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景燃低着头,闷声说道:“第一次见她。”
景妗闻言眉头一皱,声音不自觉尖细了些:
“什么?第一次见?”
忍了忍,尽可能的压下怒火,勉强柔声问道:
“你们第一次见是什么时候?”
“今年宫宴上。”
景燃丝毫不带犹豫的回着。
“他竟然还去宫宴了?皇兄没有杀了他?”
景妗狐疑的看着景燃,丝毫不相信他说的,但没办法,她也才清醒没多久,只能回去问茵茵了。
“啊?”
景燃抬起头懵懵的看着景妗,他越听越迷糊。
舅舅为什么要杀夭夭?他不是宝贝她还来不及吗?
还没等他想清楚,景妗又继续板着脸严肃的说道:
“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想的,以后不许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那种人不值得!听见没?”
“啊?”
景燃更懵了,这都啥跟啥啊?
这会儿气消了,景妗见他浑身绷带,也就没有继续说了。
“你再休息会儿,我去看看林华那边,别人可是被你的好属下害惨了!”
说完不等景燃反应,景妗施施然的拎起裙子又走了。
???
景燃顶着一脑门儿的疑惑就这么看着景妗走了。
所以,母亲问的不是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