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水的朱标猛然一惊,他拿杯子的手一阵剧烈颤抖,直接把杯子里的水倒进了鼻孔里。
朱标的脸上全是水渍,连头上的头发都打湿了。
他呛的死去活来,咳嗽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你这个蠢材,本宫叫你来是看别人八卦的吗?”
一说到八卦这个时髦的新词,朱标的眼前浮现出一张可恶的笑脸。
朱标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他的情绪低落了下来。
“在这个王二狗失踪了不到一年,这个柳氏也人间蒸发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陈忠听的一头雾水,他突然灵机一动,回答道:“如果奴婢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姓柳的小寡妇长得如花似玉,一定是秦王见色起意,趁机霸占了这个小寡妇。秦王正在跟这个小寡妇行房的时候,不小心被这个相好的王二狗撞破了。秦王害怕奸情暴露,就选择了杀人灭口。”
“这个王二狗被秦王杀掉以后,秦王舍不得那个勾人的小寡妇,就金屋藏娇把她藏到了王府里。一想到这对狗男女在床上夜夜笙歌,咱家真是好生羡慕。”
朱标被震惊到了说不出话来的程度,他张大着嘴,那张嘴大到了足足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的地步。
朱标的嘴一张一合,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见他转过头,冲着门外大喊:“来人,给本宫把这个蠢货连夜拖到西市口去斩首。”
陈忠不明所以,还以为是朱标在给他开玩笑了。
陈忠跟着调侃了一句:“太子爷说笑了,这个时辰,西市口那里早就打烊了。”
朱标第一次被人气的想杀人,他拿起卷宗下面夹带的一张画像直接拍在了陈忠的脸上。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