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贯中面露忧色,他说道:“可是皇上下旨严禁民间种植糯米,就算大王敢酿造,贵州一地的农户也不敢耕种糯米啊。”
朱樉笑了笑,“他朱元璋不是不许民间种糯吗?那我种高粱和小麦总没问题了吧?”
罗贯中听的目瞪口呆,他心说:“大王,你这不是抠朝廷下发的禁令字眼吗?”
没错,朱樉就是要打这个擦边球。白酒这个市场在国内实在是太广阔了。
他累死累活的炼制白糖才能赚几个钱?白酒这个行业在后世可是出了名的暴利、
在利润上能够稳压白酒行业一头的,在不违法的前提下,只有烟草行业了。
眼见拦不住秦王去刨自己的坟,罗贯中索性闭口不再言语。
朱樉则是想起了刚才的事,朱樉问道:“老罗,你刚才说到我表哥在新城一战的时候,你的语焉不详。似乎有刻意在回避什么?”
新城一战后,罗贯中和施耐庵这对师徒就成了倒霉的替罪羊,被张士诚赶出了他的幕府。
罗贯中张了张嘴,一时间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
罗贯中心中暗骂:“我一个年近半百的老书生还能说什么?难不成要告诉你,你表哥当年犹如天神下凡,一个人率领着几十骑兵在李伯升的中军大营里跟砍瓜切菜一样,杀了个七进七出吗?
要不是我和老师脚底抹油的快,你表哥还差点把我和老师当成小兵一起给顺手砍杀了。打死我也不会告诉你,你表哥初出茅庐的一战就让张士诚成了第二个孙十万。”
看到罗贯中一言不发,朱樉还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一向以体恤下属为闻名的朱樉果断选择了略过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