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诺诺倒完咖啡后，就站在一旁，她很想知道林妙娜变脸变得这么快，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她很想看这出戏。

“你去外面帮忙吧。”

下一秒，秦凌就斩断了杨诺诺这个的念头。

“遵命。”

即便万分不情愿，杨诺诺也只能这样说。

招待室内，林妙娜看着杨诺诺离开后，立刻变了一副神情。

她带有几分试探地问道：“老板，如果我想要让你们再帮我设计一条裙子，还可以商量吗？”

听到这话，秦凌已经猜到了林妙娜的意思。

他并没有把话说满，留有几分余地：“价格可以谈，但具体要看你的需求了。”

“是吗？”

林妙娜眼睛一亮，“我想要让李老师为我设计一个出席宴会的礼裙，价格这方面我们都可以谈。”

果然如此。

秦凌并不感到意外。

他看着面前这个精致的女孩，心里觉得有点好笑。

林妙娜的态度之所以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不过是想要占李儒这个便宜。

“不好意思，李先生是我们聘请的指导老师，他并不是店里的员工，所以做不了这些事。”

“聘请的老师？”

林妙娜听后神色微微一变，“你的意思是，你们店里的绣工都是他指导的？”

想来李儒这种身份的人，也不会跑到一个服装店里去打工。

但也不是谁都有这个脸面能把李儒请来当指导老师。

“是的。”

秦凌点点头，他将面前这个女孩的目的看得很透彻，既然这样也没有聊太多的必要。

“在我们店定制服装是有一套流程的。林小姐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和我们的员工提。当然，这是建立在友好合作的前提下。”

如果还像今日这般态度，自然也没有合作的必要。

说完这些话，秦凌起身离开了招待室。

刚打开门，就看到杨诺诺不怀好意地贴在门边，正想要窥听里面的动静。

“杨助理，你很闲吗？”

秦凌挑了挑眉，顿觉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