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咱们两个人,以咱们的关系我也不叫你王师傅,你也别喊我刘老了”
“那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不就是当初在鲁省跟四九城的交界处救下你一命吗,你要是还念叨那个就没意思了。”
“我是说”
“好了,我知道你们鲁省人都讲义气、念恩情,但是这件事就不用再念叨了,那都是我身为一个军人应该做的。”
“我是说”
“不过你心里要是真放不下的话,我这里刚好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老实巴交的王师傅被刘老截停了好几次话,当他听到最后一句后翻了个白眼说道。
“我是想说,你还是这样不给我把话说完的机会,51年那会你去丰泽园吃饭,让我给你偷偷的多放肉的时候就是这样,没等我说完就走了,根本没有考虑我一个切墩能不能做到,最后还是我往里面贴钱才请长灶的师傅多了加了一份肉。”
“哈哈,这个不能怪我,谁让你说话的时候老是那么慢吞吞的。”
“算了你现在是领导,我也说不过你,什么事让我帮忙你只管说话就行了,我绝对不会推辞。”
“这可是你说的啊,今天给你打下手的小姑娘你感觉怎么样?能不能让你破例收下当徒弟?”
“这不行,灶头上哪有女厨子呀,这烟熏火燎小姑娘根本受不了那个罪。”
“她能不能受得了是她的事,收不收是你的事,你就说行不行吧?”
“这个.行吧。”
“人家一个小姑娘年轻的时候就那么几年,你给免去洗菜四年、切墩三年的这些规矩,直接从刀工、凉菜、炒菜教起。”
“你这也有点太让我为难了吧,要知道我还带着好几个徒弟呢,这样区别对待我没有办法交代呀。”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对那些徒弟就说小姑娘是你亲戚,他们谁还敢炸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