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庙徽猷岂不周,山林却有过人谋。
酆美常在御前行走,难免会‘不经意’间听到些秘闻。
若是平常时日,他自是会将这些消息暗藏于心,可今时不同往日,他既已是上了梁山,那为了往后的身家性命,他可就不能藏私了。
梁山好,他才能好,他好了,未来才能有盼头。
至于大宋会怎样,酆美只想说,不要来沾边,他们不熟。
听到宋金果有联盟之意,且已经在偷摸进行初步交涉了,厅中好汉都是一脸惊讶,不敢置信艺术家会如此昏聩。
岂不知唇亡齿寒乎?
金国能够把辽国按在地上打,那等金国彻底吞并辽国,大宋便是收复了燕云十六州又有何用呢。
大宋连辽国都打不过,金国哪是好相饶的,到时金人趁势南下,恐怕别说是燕云十六州,甚至大宋国土都难以自保。
如此浅显的道理,他们这些大老粗、江湖莽汉都懂,那饱读诗书的朝廷百官难道就没有人懂嘛?
陈宗善也在厅中,他太尉的位置虽然没有坐上多少时间,但对于宋金联盟一事,他还是有所听闻的。
有陈宗善证明,诸位好汉无不是议论纷纷,交头接耳,一时间好生热闹。
“我看便是没有我们梁山义军,这大宋迟早也要亡在那昏庸官家手上,宋金联盟...呵呵...”
“不是都说当今官家诗书经义,琴棋书画,百家论调,无有不会,无有不精,只是贪玩享乐,不堪处理政事嘛,怎得连三岁孩童都知晓的道理,他就看不穿哩。”
“嘿,要我说,那就是旁人吹嘘的,你我都没有亲眼见过那赵官家,他什么样谁又知道呢,天下事见天下人,从世道上发生的事,不就可以看出他就是个无能之君,既是无能之君,干出什么事都不奇怪吧。”
“嗯,兄弟说的在理,不过林教头、徐宁他们不是在东京任职嘛。林教头,你觉得那赵官家是个什么样的,莫不是真是个草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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