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犯境大名府,四下州府推脱不知情,还勉强可以说得过去,但在李成领军出大名府,前来朝城支援时,那梁中书可是已经写信给岳父蔡京了。
有权倾天下的蔡太师坐台,谁敢不来相援大名府。
可还不待李成高兴多久,城外的林冲听到李成敢如此小觑自己,又兼对刘玄出言不敬,他愤然喝道。
“好贼将,你是给脸不要脸!你这厮鸟既是寻死,那我便成全了你。”
说罢,林冲拨马回阵,对着鲁智深和武松讲道。
“师兄,武松兄弟,那厮鸟敢对刘玄哥哥不敬,实在气煞我也,可速攻城,教那厮死无葬身之地!”
早对刘玄十分敬重的武松,最是见不得有人敢轻辱刘玄。
辱骂刘玄,便是辱骂他自己啊!
武松血气上头,冷冷说道。
“教头且看好罢,武二必取那厮鸟狗命,看他还怎么随地放狗屁,污了爷爷们的耳目。”
鲁智深一把提起粗大的禅杖,接着讲道。
“兄弟,洒家早就说了直接攻城就是,你非得要去试试劝降那厮鸟。看,被气着了吧。这些鸟官兵,那是不打不知进退的,你好言好语和他说,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还会觉得你是怕了他,只有一禅杖打碎了他的脑袋,他们才会晓得什么是好意。”
畏威而不怀德,欺善而不凌强。
鲁智深在军中已久,对于官兵的德性,他是十分清楚的。
林冲虽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可禁军和地方军是不一样的,且他只是教头,又不曾深入军队领军,不知其中干系也是正常。
一旁的林冲副将朱仝出言道。
“常言:不打不走,不骂不做。这是对官兵的老话了,教头亦是出于好心,只是那李成不领受,到时他死了,也怨不到我们身上。”
柴进为了有点参与感,亦是说道。
“是极,教头有礼在前,那厮无礼在后,到时战场厮杀,那厮鸟便是枉死非命,也是报应不爽。”
见朱仝、柴进为自己找补了两句,林冲的怒气才稍稍平歇,便郑重其事道。
“刘玄哥哥平日待我们极好,既是将攻城首要交由我们,那我们绝不能相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