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咬咬牙,下定决心打开了房门。踏入黑暗的房间,我不敢开灯,生怕引起任何注意。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小心,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凭借着模糊的记忆,我小心翼翼地在黑暗中摸索前行,试图找到一条通往自己卧室的路。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和紧张,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迷宫中。好不容易到达卧室门口,我迅速闪身进去,然后紧紧关闭房门,仿佛这样就能将外界的烦恼隔绝在外。
当灯光亮起的那一刻,熟悉的环境给了我一丝安慰和温暖,稍稍缓解了我那颗已然裂成两半的心脏所带来的痛楚。
我顾不上喘息片刻,立刻打开刚刚买来的酒。此时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这些酒的种类和度数的差异,只想借助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忘却所有的痛苦。
举起酒瓶,我毫不犹豫地大口灌入。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短暂的晕眩和麻木感。我一瓶接一瓶地喝着,任由酒精渐渐侵蚀着身体和意识,希望借此能够平息内心的波澜。
我从未有过如此强烈地渴望,渴望着自己能够尽快醉倒,渴望着尽早将自己麻醉,仿佛唯有这般才能止住我内心的痛楚。
一瓶接一瓶的烈酒如流水线般灌入我的腹中,我的思维逐渐变得模糊,反应愈发迟钝,但心脏的刺痛却并未减轻分毫。
简薇刚才那凄惨的面容犹如附骨之疽般深深烙印在我的心头,无论我如何努力都难以忘怀。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酒精虽然令我的头脑变得麻木,却如同催化剂一般,让我的胸口越发沉闷,心脏的绞痛愈发剧烈。
我觉得还是自己喝的不够多,所以心痛难止,于是便不顾一切地将所有酒瓶尽数开启,继而一瓶接着一瓶地猛灌进自己的肚里,期盼着这些酒精能够麻痹我已然碎裂成两半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