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米彩比较能慧眼识珠吧,她应该能分辨出哪些提议对卓美集团有利,哪些提议对卓美集团有害。”我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淡淡的说道。
“我会害她?”蔚然像是被我这句话激怒一般,恶狠狠的盯着我说道:“你知道我和米彩在一起多少年了吗?在美国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我在照顾她,我跟她一起上课,一起吃饭,我教她弹吉他,怕她受欺负还为她练拳击,我们之间的感情,你这个外人怎么会知道。”
我不再示弱,直直的看向蔚然,盯着他认真的说道:“我并没有质疑你们的感情,我只是质疑你的能力,有时候,当一个人过于自大的时候,他往往很容易就会犯错误,而且他犯的这些愚蠢的错误他本人可能都意识不到。”
“你质疑我的能力?”蔚然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似的,反问我道:“你知道我掌控着多少资金吗?你知道我为集团创造过多少财富吗?你可能几辈子都赚不到我一年赚的钱。”
“蔚然,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我丝毫没有在意蔚然的挑衅,只当他是无能狂怒。
“什么话?”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我看着蔚然,不卑不亢的说道:“你现在有钱,并不代表你会一直有钱,我现在没钱,也不代表着我以后会没钱,不要看不起任何人,说不准以后咱俩的位置和地位就会对调了,而且你一直以绅士自居,但是真正的绅士,永远都有一颗谦卑的心。”
“对调?呵呵,井底之蛙永远只能坐井观天,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我今天来找你,就只有一个目的。”蔚然一脸不屑的看着我说道:“那就是我希望你立马离开米彩身边,就此消失在她面前,因为你根本配不上她,你对她没有任何帮助,只会拖累她前进的步伐。”
“哦,是吗,既然我对米彩没有帮助,只会拖累她,那为什么米彩会采取我的方案,而忽视你的提议?到底是谁在拖累她?”我好笑的看着蔚然,脸上露出一丝讥讽。
“你!”
蔚然明显被我这句直击心脏的嘲讽气到了,他胸膛上下伏动着,口鼻间喘着粗气。
“你知道米彩回国之后为什么能这么顺利的获得大多数股东的同意,取得卓美的话语权吗?你知道米彩在美国推动卓美上市为什么会那么顺利吗?这些你都不知道,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背后默默的帮助米彩,这一切都是我帮她创造出来的,我为她做了这么多,而你只会夸夸其谈,用花言巧语欺骗米彩。”蔚然怒道。
看来蔚然确实是被米彩的做法气到了,他陪着米彩跑前跑后,帮来帮去,结果米彩一回国就先找到了我,还拒绝了他的意见,采用了我的策划。
这对于骄傲自大,且已经把米彩当成自己所有物的蔚然来说,就像在他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一样,这种精神上的伤害比物理上的伤害更加伤人。
他脆弱的自尊心根本无法承受这些,所以今天他才会想出阴招,才会被我的三言两语嘲讽的失去了理智。
“蔚然,我把你刚才对我的评价也返还给你,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你真以为米彩走到今天,全是靠你的支持?你确实出了一部分力,但是米彩走到今天,更多的是靠她的努力,你知道她一天要工作多少个小时吗?你知道别人在吃饭和睡觉的时候,她在干什么吗?你知道卓美大厦最后一个下班的人是谁吗?你知道为了推动卓美上市,米彩做了多少调研,出了多少方案吗?”我注视着蔚然, 言语间露出对米彩的心疼。
“这些你都不知道,因为你没把米彩当成一个可以自由行动,且富有能力的人,你只看到了自己的付出,并理所当然的认为米彩的一切都是由你赋予的,你只把她当成你的所有物,你对她没有该有的尊重,只有令人恶心的掌控欲。”我厉声喝道。
“闭嘴!”蔚然暴怒着站起身来:“你根本不懂我和米彩之间的感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