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汐愣了愣，开口说道：“我自愿做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他没忍住，“你怎么还是这么固执?”

闻言，顾云汐默默低下头，眼角闪烁泪光。

他说的没有错，自己就是固执，当初也是因为自己的固执，才导致两人走到今天这一步。

片刻后，陈尘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从行李箱里拿出一瓶水递给她，“那个，抱歉哈，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抽泣一声，把眼泪憋了回去，抹了一把眼睛，抬头说道：“没关系的，我心里都明白。”

“你要是觉得不出气，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只要能原谅我，怎么样我都接受。”

陌生，眼前的顾云汐带给陈尘的感觉就是陌生，完全就不像她。

当初两个人复合的时候她都没有现在这么卑微，假期聚会那次自己说的话杀伤力那么大嘛，把那么骄傲的女孩拉到如今这个地步。

他沉默良久微微说道：“我当初确实怪过你，还赌气放荡过很长时间，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现在已经烟消云散了，所以你别这样，以后好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