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上,滕凤琴心急。
她探出头,“思为,你跟谢晓阳去旁边说话吧,有些事也不方便我们大家听。”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爸跳楼这事没什么瞒的。”何思为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她又干练的催促谢晓阳,“谢大哥,你只管说,我不在乎那些。”
“而且大家都在车上等,只有我搞特殊不上车,这样不好。”
事实往着谢晓阳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他也察觉不对。
再不阻拦,越扯越大。
他道,“思为,你误会了,我要说的不是师父的事....是关于你和我之间的事。”
谢晓阳说到最后,声音几乎没了,卡车上的人听着也吃力,只有靠的近的听到了,靠在里面的,根本没有听清他后面说什么。
何思为却不容他搞这些小动作,直接大声重复,“我和你?咱们俩之间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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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哥,你这样说让我很为难,我要是再和你去一旁说话,岂不是让大家误会了?”
何思为一句接着一句,谢晓阳脑子跟不上。
他急着打断,“思为,你在说什么?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你想多了。你初到这边,我就是想多叮嘱叮嘱你。”
“原来是这样啊,那是我想多了。”何思为假意害羞的低下头,“谢大哥,对不起。我也不想多想,在路上凤琴姐说起咱们俩的事,我才意识到你是我爸的徒弟,我也该和你保持距离,不能让人生出别的误会来。”
滕凤琴?
谢晓阳往卡车上看去。
滕凤琴对上谢晓阳的目光,眼神慌乱。
她平时是明里暗里总在何思为面前提这事,可是以前也没事啊,谁想着何父去世后,何思为突然变了,现在当着谢晓阳的面还告黑状。
滕凤琴想为自己辩解,却又因为做过这事狡辩不得,无法开口否认,如今只能吃下这哑巴亏。
谢晓阳已经收回视线。
他笑道,“我就说你这小丫头怎么突然和我生分起来了呢。”
一句话,绕大的圈子合上了,被何思为拒绝的台阶也找了回来。
“谢大哥,这次下乡分配到你这边来,我也很意外。我爸爸突然过世,也让我一直走不出来,他去世前,你总和他通信,在信里问的也是一些中医方面的理论,你没下乡时学过两年中医,又和我爸通信两年,算算也学了四年,想来也能独当一面,这也是我爸最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