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艳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错觉,“老徐,你让我给她道歉?”
徐景生说,“你怎么不能给她道歉?赵长艳同志,我告诉你,你现在思想问题很严重,我们这样的家庭,最不能做的就是搞阶级化,人人平等,你做错了就该道歉?你比小何金贵吗?”
赵长艳老脸被丈夫骂的通红,她说,“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儿子?今天要不是我拦着,你儿子就要闹的两家都丢脸了。”
徐景生说,“你不要避重就轻,世斌为什么闹?他是个成年人,不是你手里的木偶,他有自己的想法,你总想控制他把他当成小丑,你让孩子怎么想?你不和你理论这些,你立马去找小何道歉。”
见丈夫又把话饶回来,赵长艳不说话。
让她找人去道歉,怎么可能?她也拉不下脸。
再说真承认她算计何思为,儿子那边怎么办?
今天儿子那番话,已经是把她恨上了。
见妻子坐着不动,徐景生哼了一声,直接喊贺宇过来。
赵长艳慌了,“你要干什么?”
徐景生说,“我亲自去道歉,是我的失职,让小何同志受了委屈。”
赵长艳想拦着,贺宇却进来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贺宇听到领导让他推他去西厢房,也劝着说,“徐书记,我把小何同志叫过来吧。”
徐景生摆手,“你有见过给对方道歉,还要让对方过来的吗?”
贺宇立马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不再多说,推过轮椅,把领导扶上去,推着人出了屋,撑起雨伞在头顶。
到西厢房门口,贺宇先敲门,“小何同志在吗?”
听到里面有应声说在,贺宇又说,“徐书记来了。”
这一次,能听到里面往过走的脚步声快了几分,吱的一声,门从里面拉开。
何思为看到轮椅上的徐景生,忙说,“徐书记,您怎么过来了?有事让贺秘书喊我过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