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她一下楼就看见寻心戴着面具,抱着膝盖,可怜兮兮的缩在角落里。
辞归听到她下楼的动静,抬眼看她,“阿姊~你醒了。”
南月呼吸一滞,昨晚这小子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她笑了笑,“早,你昨晚......”
“去打架了,没打过。”辞归伸出胳膊,只见胳膊上方的肱二头肌一大片乌紫,看着都疼的感觉。
“阿姊,我是不是很废物啊!我好弱呀,好疼。”
“阿姊~你能不能帮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最后一句话,辞归的声音都低了起来,眼眸低垂着,余光却不停地瞟向南月。
阿姊,应该会同情一个弱者吧,毕竟夕池说过,阿姊很善良。
南月愣住了,嘛玩意?打架没打过?受伤不找巫医,找她吹吹?
她的呼吸有巫力吗?
半晌,她认真的点了点头:“嗯,确实有点弱,你得多锻炼了,你不是跟祭司关系好吗?让他帮帮你,我吹一下还是会疼的。”
辞归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没想到南月竟然会这么说......
难道阿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