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按住南月的腿,生怕自己还没有开口,南月就站起来揍他。
温声道:“南月雌性、听我解释、好吗?”
“行、你说。”南月冷嗤一声,抱着胳膊像是在说:我看你能放出什么屁来!
温歌抿了抿唇,想到说也要跪,不说还是要跪,倒不如将自己难处说出来,博一下她的同情,顺便拉狐克下水!
“其实、我是知道的辞归就是寻心这件事的,但是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淡漠的声音传来,南月不由的挑了挑眉,“最后一个?”
“嗯。”温歌拿起桌子上的木碗,舀起食物喂她,“你边吃,我边讲给你听。”
南月看着温歌抬高的手,想了想还是一口吃了下去。
“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在夕池和辞归打架的时候,那时候你刚刚拒绝辞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