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雌性心很软的,温歌每次犯事最多跪一整夜,你想想啊!温歌是巫师没有那么强的体质都跪下来了,你也可以的。”
辞归侧头看向夕池,抿唇道:“这个方法真的可以吗?”
他之前一直以为跟阿姊交换是要跪的,但是后面结侣了才发现,罚跪的好像只有温歌。
“当然了!”夕池点了点头,“你也别老冰块脸,笑一笑,实在拉不下来脸,你就把面具带上,南月雌性肯定会心软的。”
辞归:“......”
戴面具吗?他不敢、他怕阿姊看到了会更生气。
但是这确实是个方法,等他回来就去找温歌借一借阿姊做的木板。
......
而慕离这边。
一个巫师给他治愈完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后,不由询问:
“慕离大人、眼睛......要不要帮你复明?”
“不用了,还有一个眼睛能看清。”慕离直接拒绝,随后便赶巫师离开了。
他洗了一个澡,将身上的血腥味洗干净,随后又挑出一件白色鲛纱穿戴整齐。
这件鲛纱是第一遇见南月穿的。
他很少找巫师治疗过伤,毕竟翼龙的自愈能力不是闹着玩的,但是这一次他不想让南月看见自己受伤的样子。
起身去了后花园,坐在已经长满树叶的树木上,他不由的嘴角勾起。
“今夜、你会来吗?如果不来、明天应该会来吧?”
夜幕降临。
南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了两个崽崽的缘故,每一天除了吃的多,就是睡的多。
她穿着吊带睡裙,抱着狐克,有些睡意朦胧道:“狐克、上次走的急,都没有问你,这一个寒季累不累?听说你要游说两个城池,有没有人给你气受?”
有没有吃过闭门羹?
狐克轻笑一声,小雌性说的这些当然都有,但是话到嘴边,却是:
“还好、不累、也没有人给我气受。”
“小雌性、慕离......今天说想要见你一面,他在后花园等你,让我告诉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