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苏的如此嚣张,咄咄逼人,移师山谷若是为真,岂不是说明,那押送的大王的队伍,我等有机可乘?”
楼班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是说……”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在反复从送信人口中确认,那苏曜就在正面后,蹋顿握紧拳头道:
“派人前出谷口扎营,摆出一副跟他打擂台的架势,正面耗起来,然后咱们悄悄派主力偷袭他们的押送队,救回大王!”
“好啊!”楼班面色激动,”解救大王,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
“蹋顿头人此计甚妙!”
蹋顿的话让众人眼前一亮,纷纷表示认可。
“如此一来,既能让汉人知难而退,又能解救大王,可谓一举两得!”
说到这里,那楼班突然发现,这一下子,自己这位蹋顿兄弟竟然成了众人眼中最亮的仔,自己一下成了陪衬。
他脸色难看,顿了顿,找补道:
“此计虽好,但也一定要万万注意风险,务必确保那姓苏的一定要在这正面方可。”
“倘若我军行动时他又突然杀出,那大事坏也!”
这简直是在说废话,这里谁不知道,要盯紧了那姓苏的才好。
不过时间紧迫,虽然那押解队伍行进较慢,但留给他们的时间也就仅剩这一两日的窗口而已。
于是乎,众人纷纷点头应是,安排起行动。
复仇心切,提出此案的蹋顿立刻挑选精干壮士,走平刚西南山谷,直扑管子城与卢龙塞之间的山道,解救丘力居。
而楼班则派出三千人,在平刚东部山谷口扎营,对峙那谷道对面汉军的同时派出使节,以交涉为名最后探听虚实,吸引汉军注意力,为他们的营救行动创造条件。
出发之际,每个人的心都紧张的悬着,那个姓苏的将军,究竟在哪里,会不会出手,成为了此战决定他们成功与否的关键。
“苏君侯,这样是不是太过冒险了?”
牵招担忧道:
“您这样子干固然他们很大可能上钩”
“但是万一他们真的把饵给吃了,可该怎么呢?”
是的,苏曜这一次,并没有去埋伏那个丘力居,他确确实实的就在正面山谷,堂堂正正的引乌桓人来正面对峙。
如此安排,把提出这一计策的牵招都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