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茹雨飞快的开车到了酒吧,一个染着黄毛的帅气小伙接到了她。
而陈默也在暗处,拍下了那个黄毛小伙子的照片。
陈茹雨啥也不说,直接喝掉了6杯烈性鸡尾酒。
然后,被田园带到卧室,开始“打牌”。
发泄了半个多小时后,陈茹雨倒在田园的怀里,还是在哭泣、诉苦。
田园帮她分析道:
“小雨啊,我早跟你说过,陈默是你家唯一的男孩,将来的家产,有90%都会交给他的,你看开点吧!”
“凭什么?法律上男女平等,凭什么他是儿子,就要多吃多占!
而且,‘江陈食府’我都管理了2年了,生意蒸蒸日上,我功不可没。
陈默他从来没碰过‘江陈食府’,可他一句话,我爸就将55%的股份给了他,凭什么?我不服!”
“哎,小雨,手续已经办完了,陈默的意思很明显,要把你赶出管理层,你不服又能怎样?你弟弟有绝对控股权和话语权!”
“呸,我就是不服,绝对不能让他顺利接管。园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怕你不敢用啊?”
“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怕的,你说!”
“小雨,‘江陈食府’规模很大,而且信誉也很好,你办理过贷款吗?”
……
深夜,滨海市警察局西山分局内,一个人影从悄悄的潜入了证物室。
他打开了一个存尸袋,找到了大黑狗的尸体,把一个很小的虫子,放入了尸体的鼻孔里,然后又悄悄的离开了。
……
凌晨两点了,陈茹雨还没出来,陈默和王强在酒吧外的停车场里等着。
他俩都不是专业的,也没啥跟踪,最后困的受不了,只能回去睡觉了。
……
第二天一大早,昨晚处理陈家别墅案的警官,写完了案情报告,发送了出去。
但是,他并没有提到陈默说的黑狗的异常,昨天他只是为了方便快速办案,同时也是给当事人留面子。
“啊!”就在这时,一声惊叫传来,接着传来了叫喊声。
法医罗生喊了起来:
“这是谁干的好事,怎么把狗锁在证物室了?狗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