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我便能感知到光彩,感受到温暖,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识觉!
这个世界竟然能让我拥有感觉……
可我能带给这个世界的,只有极致深邃可以冻结一切变化的低温!
那么,就让我把我的低温缓释成最纯净的寒冷,只让它去净化、去消除、去融合、去平衡这个世界的污秽,异端与不和谐……”
这是此刻刚登上大石亭的夏露尔,便背手婷立在石亭中央,眼望山下被茫天落雪笼罩在一片雾氤纱帐中的弗洛勒斯圣城,轻吟出的《苏摩荫永铭集》的开篇语录。
而站在她身后,垂手耷拉肩仍有些喘息的塔米尔,凝望着身裹一袭月白色厚丝绵对开襟儿锈天蓝丝缕花纹的塑体锦袍,双马尾银丝发辫垂及蛮腰翘臀,下穿深灰色绒皮猎裤,脚蹬棕面黑腰儿过膝软皮长靴的小圣女,于雪景的映衬中是仙姿玉貌,极致的清甜中更显纯美圣洁。
没错!如今的小圣女夏露尔已经重拾了往日灵韵盈辉的风采!
但不要误会,她还没和塔米尔偷尝禁果,不是那种初尝欢愉后,被情欲调和给滋润得容光焕发了啥的……
于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两人偶遇后信步而独处那会儿,小圣女只是一时冲动才提出了那个…意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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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羞涩难当不知所措,扔下塔米尔自己面红耳赤地跑掉啦!
再然后就整得塔米尔.萨克使徒是好几宿好几宿得睡不着觉……
不过,塔米尔使徒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孟伯迪亚国雍显教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歌者使徒和民权运动宗教领袖,那绝对是洁身自好,拥有着高尚的情操,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所以最后他一琢磨:“这事儿…还得找小圣女接着聊啊……”
但还是不要误会,塔米尔更多是在为夏露尔担心,想尽自己所能帮她排忧解难,绝非垂涎她无伦的艳色,都说已经脱离了低级的趣味啦……
而从小圣女最近一段时间表现出的情绪低落,到那天晚上毫无征兆得就对自己提出了,令自己心神大起大落高开低走,一直跌宕起伏至今的那个问题?她的身上或身边一定发生了某种非同小可的异变!
所以,自打那天晚上被夏露尔虚晃了一爱情之箭,塔米尔成宿成宿睡不着的时候,他能不成宿成宿地揣摩吗?
“要说夏露尔也快到17岁了吧?难道在情窦初开的同时,她也…春情萌动啦!?难道她之前…就是在为这种事困惑烦恼,缠绵悱恻哒?
嘶!好像不大对劲儿啊!要说到了青春期会对那种事产生好奇,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但都好奇到了终日里愁眉不展郁郁寡欢?那可就不是正常的心理反应啦!
难道和她的身份有关?作为一族一教的圣女,她觉得自己不应该生出这种欲念?哎呀!我的傻女孩儿,那是人类的天性可不是什么不纯洁的想法!
嘶!也不应该是这种吧?苏岛泰卢族的圣女也是艾恩一族代代繁衍所出,夏露尔不应该有这种顾虑吧?
难道说,是她喜欢上了某位年轻的勇士?结果那个傻蛋不喜欢她?他得有多眼盲心瞎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世界上就不存在这种男人!
那到底是……?可她为什么会向我提出那种……,我还是个外族人……?
哇!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因为我是个外族人,所以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要这么说……,夏露尔…是不是真得喜欢上我了呢?是不是爱上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