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的无聊!”江洛浔轻骂了一句拉过小长松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小长松听了后一溜烟儿地就跑了。
因为乡试第二场是连着考三日地,所以江洛浔也会在贡院连住三日地,因此等她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天黑后了。
“二皇子进宫后,把那个孙舯耀和宋晋濨给好一顿大骂。说他们两个就是阴沟里的老鼠,整日没事做学乡下妇人到处长舌,既然没事可做,那就滚去西郊大营里好好锻炼锻炼!不锻炼出点男人的血性,就别回京都!
宋晋濨的吏部郎中也给先免了,要是在西郊大营里混不出头,也别做什么吏部郎中了,就做个火头军给打仗的爷们做饭去,反正本皇子看你也没什么血性!”小长松把二皇子炸毛骂人的样子学的惟妙惟肖,就好像他亲眼所见一般。
江洛浔被小长松的样子逗的直笑,三位皇子里也就太子楚烈性子温厚,剩下那两位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小的还听说,二皇子骂人时皇上是去更衣了。而更衣回来的皇上见二皇子发飙,就把二皇子给训斥了一顿。然后也说二皇子的主意不错,男人还是应该去军营里历练历练!”
小长松笑嘻嘻地问道:“王爷,您说皇上怎么那么巧就去更衣了,他老人家是不是故意腾出时间给二皇子的?”
“圣意岂是你可妄自揣测的?”江洛浔又在小长松的脑门上拍了一下。
看着捂着脑门一脸委屈的小长松,板着脸道:“桌上给你留了半只烧鸡,光顾着看热闹也不知道回来吃饭,下次就饿着你!”
一听有烧鸡,小长松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一边啃着香喷喷的烧鸡一边念叨:“王爷对小的就是好!嗯~真香!”
江洛浔一边翻看着今日值守名册,一边在心里冷哼:她男人只能自己欺负,别人想欺负也得看她江洛浔同不同意!
三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这次出了贡院的大门,很多考生都是打着晃出去的。连着六天的考试,既是对意志的考验更是对身体的考验。
看着那些被家人搀扶着上了马车的秀才,江洛浔摇了摇头:就是平日里锻炼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