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有些犹豫的拉了拉乐言的袖子。
“乐言大人,他们已经走了,那我们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
“嗯。”
乐言应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乐言都在和朱洄说一些事情。
对于这位曾经的抚养人,如今的……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关系呢?
朋友?下属?还是说……亲人?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眼神中写满信任的朱洄。
乐言猛的涌上了一种罪恶感。
“……朱洄,你会不会觉得,把你推上这个位置太过为难你了?”
他轻声的询问着,语气有些小心翼翼的。
原本一向平静的表情,在此刻,却显得很是紧张。
朱洄注意到了这一点。
所以,她只是朝着乐言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并且主动拉住了人的手。
“怎么会呢,更别说,您不是询问了我吗,并且也得到了我的同意。”
“我是自愿的,是自己想,所以才应下的,怎么可能会觉得为难呢?”
朱洄越说语气越温柔。
“而且啊,硬要说的话,我就是为此才来到你身边的。”
说到这句话,朱洄没有继续用“您”这一尊称来叫了。
“所有的亲人,所有的朋友都不在身边,一个人接受一切实在是太孤独了。人总是需要伙伴的,不可能一个人扛起所有。”
一边诉说着,她的眼睛闪亮亮的,似乎把一直想说的话终于说出,让她感觉很好。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