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恨像一把带有锯齿的刀子,每天在我心口来回的拉扯,我的心无时不刻的不在流血。”
闫纯熙的身体像漏了气的皮球,不管哪里,都仿佛失去了弹性。唯独她的口才变得好了起来。
“可我却不得不继续活下去,我把孩子他爸离婚时候给我的房子又还给了他,因为我根本无力照顾一个如同痴呆一般的母亲和一个还不懂事的孩子。”
“我不知道我在坚守什么,但我知道,如果有一天,我还能见到你,我真的真的会把干净的自己交给你!”
“陈景云,你信我吗?陈景云你信我吗?”闫纯熙又开始大吼大叫。
说实话,陈景云是个十足的废材,他现在心里慌的一匹。
“除了孩子的父亲在我知道怀孕之前碰过我。这几年,我再也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再碰我,我是干净的!”
“如果我撒谎,天打雷劈!”
“轰隆!”外面好像没打雷,陈景云心里打雷。陈景云恨不得现在拿把刀子捅死自己,这个悲哀无耻的男人啊,怎么能?怎么能?
哎,此时已经悔之晚矣!
老婆怀孕的这几个月,我难道不是守身如玉?可,可,可…
哎,一失足成千古恨!
“想想那个时候的日子,完美的不得了!”闫纯熙把陈景云的手拿起来,放在了自己胸口那略显干瘪的凶器上。
“那个时候,天是蓝的,水是清的,爱情是甜的。”
“那个时候,“动物园”的虫子是可爱的,你家后沟邻居养的猪都是萌宠的。”
“所有世间的美好仿佛都停留在那个时刻。我愿意让我自己充分的燃烧,点燃你对我青春肌体的渴望。”
“我愿意燃烧自己,化作那刹那间的花火在你心中定格,让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忘不了我!”
“如果生命还剩下最后一分钟,我愿意让你还是不知疲倦的在我身体上勤奋的耕耘。让永恒直接定格在我们消失不在的那一瞬间。我们…”
“等一下…”陈景云打断了闫纯熙。
“我就是想问你,这几年你一直都在做什么?难道复习了一年,又去考了大学?”
陈景云突然觉得,闫纯熙的语言表达能力,似乎比大学学中国古汉语文学的李素琴还要厉害。
李素琴?她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