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什么装。”白辞易恨声道,“左哥在哪你不比我清楚?”
“白辞易你真他妈会演,你影帝奖拿的手软了才来这的是吧?”时榆狠拧白辞易的手腕,把他手腕拧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弧度,“左帆从药厂里拿了什么东西,还回来。”
“你根本就不是药厂的人,你在这做什么正义使者!”白辞易额角冷汗一颗一颗滴落在床单上。他手脚动弹不得,便甩了把尾巴,勉强抽到了时榆。他这一尾巴没多大力,但着实让时榆皱了皱眉:
“你说什么?”
“我是很久没出去过了,也不知道外面那些门派家族谁谁的。但是我在雨林,我也知道左哥不是卓屿的人。”白辞易欲要翻身挣开,时榆冷着脸,压的更死。白辞易半天没能抽出身,手腕感觉下一秒就要被拧断了。他喘着粗气,怒道,“我是反应慢,才反应过来那天放的三束信号烟花图案全是蛇,是卓屿的家徽吧!你着急忙慌赶过去救下的不是卓屿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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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倒打一耙。”时榆好笑道,“不是你们一伙人做的戏?狐狸见到你,枪都不开了。怎么着你白辞易倾国倾城,半张脸就把他迷的神魂颠倒了?”
“谁自己做戏谁心里清楚。雨林人的尸体我看到了,我还纳闷就算卓屿手里有地形图,他怎么会清楚雨林人的具体住址。能找到那么多住所杀那么多人,是你带的路吧。”
“谁带路了?谁又死了?”时榆越听越云里雾里。他把白辞易翻过来,一只手指着白辞易的鼻子,皱着眉头道,“你最好是没骗我。”
“这句话得我说。”白辞易也皱着眉,“你别演我。”
对视半晌,时榆冷笑一声,松开白辞易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白辞易,我再跟你玩一局。”
他说完这话,摸出口袋里的箱子砸到白辞易怀里,转身就走。白辞易捏着箱子,目光登时冷了下去。
“怎么?”白母抱着胳膊倚在白辞易房门口,“玩脱了。”
“他肯定知道什么了。”白辞易拉开一层床头柜,摸出一个表面有着许多小灯泡,长的像遥控器一样的设备。他摁亮第一层第一个和第二个,陆陆续续的,其他小灯泡也跟着亮起来。白辞易把设备递到嘴边,沉声道,“都行动。不管是翟野的人还是卓屿的人,见者杀。”
“他有一句确实没说错。”待白辞易说完,立在门边的白母轻笑一声,转身闲闲散散地下楼了,“你确实,不去演戏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