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对了下眼神,心中想的都没有宣之于口。萧舒婳因着先前钻研了一段时间医书,才懂了些许皮毛。这种事本来她作为一个还未嫁人的公主,不该知晓的这么透彻的。
既然如此,芸嫔就自求多福吧,宫中上下都装不知道看不见,那也快到了她自食恶果的时候。
萧舒婳等到了云福宫里,淑贵妃不大高兴。像是在责怪她怎么许久不来宫里请安。
萧舒婳心中苦笑,她倒是想,她被人在宫里绑走了,都无人发觉。
她一脸委屈得说着编好的话,“安平近日染了风寒,那日饮了酒后,肠胃也十分脆弱,一连几日无力都出不了门,这才好了,就来看母妃。母妃瞧瞧,安平可瘦了?”
淑贵妃听到萧舒婳说自己病了,伸手把萧舒婳拉到身边,“看你这脸色差的,也不让人递个消息。”
“安平也是怕母妃担心。”
“母妃这就让厨房给你做几个爱吃的菜,”淑贵妃给贴身侍女试了个眼色,便安排了下去,“你先前酒量就不好,那晚还喝了酒,这几天不好受吧。”
萧舒婳福灵心至,将话头往上引,“尽管不喜饮酒,安平也总不能在晚宴上任性。”
“你呀,和轩儿一样,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反正无人盯着,意思一下就可以了。就是装装样子。”淑贵妃道,“轩儿第二天也是头疼的不行,也不知道少喝点。”
“母妃,难道乐王喝了雪花酿以后,也不舒服?”
“那雪花酿本宫一尝便知这是烈酒,轩儿那个死心眼的,居然还觉得这酒好入口,贪了几杯,使者团一走,他就在元福宫一觉睡到了晌午。”
淑贵妃说着说着,就顺着话茬想到了,“也是,连轩儿都受不住这酒,婳儿你本就着凉,那更不得行,居然还被有心人散播谣言!”
萧舒婳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安平不过歇了几日,况且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怎的这次有人背后说闲话!”
“说你几天不露面,是因为跟着千丘国大皇子离京了。还说你与他私相授受!简直可恶,要是本宫知道是谁传出来这种难听的话,一定狠狠治他的罪,严惩不贷!”
“母妃可得整顿整顿宫中这股子不正之风,这种没谱的话都能传起来,要是传到了父皇耳朵里,定要不高兴。更何况安平此时就在这宫里,何来离京这一说。”
“那婳儿,你可心怡北堂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