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说了答案,可薛昭脸上的愁容并没有减少,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腕已经被松开了。
薛昭走了,临走前她听见了那句,不该把他当傻子一样哄骗。
萧舒婳要是知道,薛昭会是这个德行,她宁愿将秘密彻底烂在肚子里。
动了恻隐之心,是权谋之人一大忌。先前萧舒婳不懂这句话的涵义,现在她不能更懂了。
她连忙修书一封给邵登,询问男人如果生吃了抑制月事的药,会出现什么反应。
薛昭癫狂起来,实在是令人头疼,她先前怎么都没发现。
到了晚上邵登那边传来了回信:男人吃了无事,最多食欲减退、腹泻。
末尾邵登又问道,但是为何药会生吃,用不用他帮着给看看脑子?
萧舒婳嫌弃地摇摇头,薛昭这种,怕是治好了也流口水。
翠萄回来复命的时候,锦萄在一旁伺候着,只是屋里的气氛有些奇怪。
她用眼神询问打量着锦萄,但她避开了视线。
萧铭简说,他会听姐姐的话,只要姐姐常常去看他,还要把伤害姐姐的人统统打倒!
萧舒婳听到萧铭简的宣言,沉默了一会,她这个弟弟可真是太‘孝’顺了。
反正现在他还小,好糊弄。但他身边跟了一个不好糊弄的,萧舒婳问道,“邴文难道不在?”
“邴大人在场,不过没有阻拦的意思。”
翠萄回想起,在她自报家门以后,邴文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并且还自觉得给了他们说话的空间。
对于她的出现,邴文甚至不觉得惊讶。
等到萧铭简翻到里面的银票,笑得实在是天真烂漫,连翠萄都被感染。在皇室中成长的孩子,实在很少露出这样清澈的笑容。
至少她跟在萧舒婳身边开始,是没见过她这样笑过的。
“五姐姐让我做什么都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