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你当初不也是帮他乐王许多。”北堂月道,“再说了,谁知道你后来会嫁给薛侯呀?”
“现在侯爷爱我爱的无法自拔,我也没有办法。”萧舒婳神情得意。
北堂月翻了个白眼。
萧舒婳不怀好意凑近了些,“容妃一人独宠,霸占着我父皇,怎么肚子一点没有动静?”
北堂月有些嫌弃的把她推远,“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孕,更何况……”
后面的话不用北堂月说清楚,萧舒婳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死去的芸嫔都能有孕,这才时隔不到一年,他父皇的身体不至于成这样,除非……
她们两个对视,怕是想到了一起。算了,反正全都死无对证了,也不必纠结那个没出世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对了,新答应是我的人,可以让她替你做些排忧解难的事。”
“是有些印象。”北堂月点点头,宫中确实有几个特殊模样俊俏,但是没怎么受过荣宠的人,正好拉出来替她分担一些烦忧。
“据本宫所知,太子妃的身子快恢复的差不多了,”北堂月也公平的交换了一个信息给她,“想必不多时,东宫就又能热闹起来了。”
“无妨,我早有预料。”萧舒婳道,“太子良媛一个侍女出身,左不过一个替身罢了,自然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丞相嫡女的。”
旧不如新,新不如死的道理,哪怕就连诡英亲自在这,都不一定能与韩静窈斗上一斗,替身就更不用说了。
“是啊,闹得再凶,只要她还是丞相嫡女,太子妃就终究是太子妃。”北堂月目光最后落在了她的身上,“就像不论发生了什么,公主也终究都是公主。”
不过是身份客观存在,现状万分恶心。
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