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们以为东方既白不记得罚了钱的事,打算蒙混过关。
结果东方既白硬是凭借守财奴特性记住了,什么都不记得,就记得罚他们钱了。
赵恒逸不知道自家主子又和未来男主子闹了什么矛盾,看在某人给的丰厚贺礼的份上,决定帮帮忙。
于是燕景瑜发现,自己时不时能听到他们在聊关于东方既白的闲谈,但是自己一靠近,他们又不说了。
反正到最后,东方既白的消息还是以各种诡异的方式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燕景瑜听得烦了,决定要去做个了断。
书房里,寂静一片,门被燕景瑜关上了。
东方既白没有出声,看到她的那一刻,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燕景瑜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口,像是要做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两人隔着几步距离对望着,谁也没有再进一步。
情况僵持了一会儿,燕景瑜压住心底海潮般的想法,平淡地说了一句:“我们断了俦侣关系,以后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
东方既白心里五味杂陈,以为她考虑好了,也就没有问为什么,毕竟还是要一些体面的。
燕景瑜说完就离开了,仿佛只是来下达一声通知。
暗影碟者:那我们要回来吗?
东方既白:不用,继续留下。
暗影碟者:好。
至少在我完全放下之前,得保证她的安全。
意气用事只会招致无法挽回的恶果,他不能冒这个险。
东方既白叹息一声,对悬在梁上的暗影碟者说:“都出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暗影碟者很快互相推搡着离开了。
东方既白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双手掩面而泣。
泪眼干涸的时候,东方既白把藏在身上的戒指拿了出来,摆弄着戒指,自嘲道:“可能,我也有点自我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