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刃和爪子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金铁交鸣之音,初步试探看上去似乎势均力敌。
然而就在血液碰触到城隍的瞬间,坚硬的爪子上面竟然冒出丝丝缕缕的黑气。
“你们这些世家,还真是恶心。”
城隍后退两步,表情无比凝重。
“一群阴沟里的臭虫,有什么资格说我?”
张漠青冷哼一声,再次向城隍攻去。
这场战斗从开始就不公平,张漠青的血液非常特殊,能够克制邪祟的力量。
每一次攻击,每一次碰触,都让城隍痛不欲生。
嗤!
锋利的剑刃刺穿胸膛,殷红的血液好似烧红的烙铁,不断融化城隍的身体。
狰狞的伤口不停蠕动,却怎么也无法愈合。丝丝缕缕的黑气冒出来,散发出扑鼻的腥臭味道。
纵横交错的剑痕,一个接一个的窟窿。肚子被剖开,内脏被斩碎。城隍就像一个破烂的娃娃,被人丢弃在荒野里。
“我要杀了你!”
城隍满脸狰狞与狠厉,像是走上绝路的贼寇,就算死也要拉着敌人一起。
事实也的确如此,城隍放弃了躲避,放弃了防御,如疯了一般冲着张漠青扑过去。
“败犬的哀嚎。”
张漠青嗤笑一声,闪身避开城隍的袭击,顺势一剑刺向它的心脏。
噗嗤!
如同刺穿一块破败的皮革,没有丝毫阻碍。
城隍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了生命,而张漠青只是消耗了一点血液。
“城隍?不过如此!”
张漠青拔出长剑,满脸都是不屑的表情。
然而就在此时,一缕劲风猛地袭来,直指张漠青的后心。
“怎么回事?”
张漠青脸色狂变,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明知道躲不开,也要倾尽全力的躲避。
噗嗤!
锋利的爪子刺入后心,竟然没有拔出来,而是直接从根部折断。
张漠青的恢复力虽然不如邪祟,但也很难通过消耗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