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问过之后,王钦皆说不出来。只说是个女子,相貌,年纪皆忘的一干二净。”
进忠闻言瞪大了眼睛,他连忙低声说道。“如此看来,这位法师倒有些神通。日后若是师傅能伴驾入殿一见,出来后,可要好生与奴才说说才是。”
李玉抿着唇带着笑意点头,又说道。“那位荼靡仙师唯有咱们皇上见得,除皇上之外,便是太后、皇后也是不得一见的。我告诉你这些,只让你心里有个计较,日后不该问的别问。若是将来有机会,你坐上了我的位置,得以伴驾入殿内一见,自然知晓。”
进忠听了这话,脸色一变,连忙请罪。“哎,师傅,奴才哪有那个心思,您可别寒碜奴才了。如今呀,奴才只求能安?安稳稳的伺候圣上,伺候师傅,便是奴才的造化了。”
得了李玉的话,进忠心下便是一沉,他只想着,那天穹宝殿若当真如如李玉所说,那他如何与若罂相见?
天穹宝殿的规矩,若当真那样森严。便是若罂姑娘答应了与自己做对食,日后怕也难以常常聚在一处。
如此看来,自己便要想个法子早早将人调出来才是。
只是如今他还要想个法子,与若罂姑娘见上一面,确定了她的心意为先。便是要将人调出来,也要先与她说了,自作主张可是要不得的。
午后,皇上批完了折子,便坐在乾清宫里闭目养神,他手上不停的捻着碧玉手串。
进忠一瞧,便知此时皇上必是有什么事正心烦。他便垂了眸子,老老实实的站在殿外不敢进去惊扰。
进忠站在那,余光时不时的便扫向殿内。他瞧着皇上捻着手串的动作越来越快,心中知晓,无论此时圣上正烦忧什么,恐怕是快要有了定论了。
果然,皇上手上动作一顿便叫了李玉。
进忠便在心中思量,揣测着圣上烦忧的事儿是什么,这段时间,前朝没什么要事儿,他便想着昨日中元节,嘉妃产下八皇子。
这中元节的日子可不算好。皇上若是此时心烦,也就唯有这件事儿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子,李玉便走出殿外,进忠眼睛一转,连忙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