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身子一僵,对呀,怎么没想起来下毒呢?他懊恼地拧紧了眉,死死咬着槽牙,只想着下次一定要报这个仇。
若罂瞧着他的表情实在好笑,便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脑袋。“放心吧,你进忠哥给你报仇了,罚了他杖一百,这一回,金繁怕是要在床上趴上许久呢。”
果然,宫远徵听了这话,瞬间就开心了。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遗憾,“只是那脉案只拿回来半本,着实可惜。”
进忠随意寻了个椅子坐在一旁,无所谓的说道。“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儿,这脉案应是雾姬夫人提前准备好,就等着你去偷的,金繁今日之举,反倒是打乱了她的计划。只随便寻个人去上羽宫要就是了,想必雾姬夫人正想方设法的要将剩下那半本给咱们送过来呢。”
宫点了点头,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儿。“进忠哥,金繁的武功着实有些可疑,按理说我的武功虽不如你们,但要打一个绿玉侍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我与金繁对峙,几次三番都输在他的手中,如此看来他绝不是一般的绿玉侍。”
听了这话,宫尚角也拧紧眉头看向进忠,进忠则微微一笑。“他本来也不是绿玉侍,他可是宫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红玉侍卫,这是老执刃心疼儿子,便去长老院苦苦哀求,又有先统领点了头,这才叫金繁由红玉侍贬为了绿玉侍,保护在宫子羽身旁。
所以他身上自有一股傲气,才敢与宫远徵几次三番动手。不过刚刚我也训斥过他,想必应是不敢了,除非……”
兄弟俩满眼好奇,同时向他看了过来。宫远徵憋不住话便直接问道。“除非什么?”
进忠想起刚刚自己和金繁说的话。便忍不住扑哧一乐。“我跟他说,除非他娶了宫紫商,到时他就是家人,再与宫远徵动手就是家事,姐夫打小舅子,天经地义。”
众人想想宫紫商顿时笑作一团,只想着就凭宫紫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