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画面中上官浅被宫尚角押到了地牢画面结束,若罂这才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她看着宫尚角挑眉说道。“如何?这下子可信了你媳妇儿果真是孤山派的遗孤。虽孤山派如今已没落了,可到底与宫门也算是门当户对,以后啊,好好待人家。”
宫尚角脸色微红,他站起身朝两人拱手,才走到上官浅面前,只从身上解下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他伸手轻触上官浅的脸颊可稍触即退,他手握成拳立刻收了回来。
宫尚角又细瞧了瞧她,见她还算有精神,这才转头看向若罂。“嫂子,上官浅身上的半月之蝇可否帮她解了?”
若罂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难事儿?你既说解那解了就是。”
瞧着宫尚角将人抱在怀里大步走出地牢,若罂只目瞪口呆,她转头看向进忠,“他这是不是有点卸磨杀驴?”
进忠轻笑也将她抱了起来,“心肝儿,咱不能这么说啊,你才不是驴呢!”
再见上官浅,已是在宫门后山的竹林里。
这一次来蹭饭的可不只是宫尚角和宫远徵,这二人还把上官浅和宋小四也给带来了。
若罂眼瞧着上官浅脸上神色,已没了以往的小心翼翼和战战兢兢,倒有几分明艳大气的模样。想来这几日两人之间没了秘密,她跟宫尚角相处的不错。
再瞧宫远徵和宋小四,仍然是一副欢喜冤家的模样。
这段日子,上官前跟宋小四也没少接触,眼见的二人亲近了许多,很有妯娌之间长嫂照顾弟妹的模样。
两人坐在一处,有说有笑。若罂眼尖,早就看到了宋小四腰上的那条小金鱼,还有上官浅脖子上戴的那条小金龙。
宫尚角和宫远徵已经十分自觉的跑到厨房给进忠帮忙,若罂端着一盘子荔枝慢慢的走向上官浅和宋小四二人。
“你们在聊什么,如此高兴。过来吃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