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瞧着长女的脸色不好。也不像当初在娘家时那脸色红润气血充足的模样,现在瞧着倒有些苍白,还有些蜡黄。
如此,她连忙让人将若罂叫来了。那边又拉着华兰死命的问她,在袁家到底如何?
若罂来时,正听着华兰说婆母偏心大房,时常坑她的嫁妆往那边填补。
那婆媳两个本就是姑侄就经常在家中支银子,拿出去和娘家做什么买卖,最后赔了,便撂开手不管,最后依然是她拿嫁妆往里填。
可好歹花了银子还能买个清净也是不易,且熬着等将来分了家就好了。
若罂闻言嗤笑,只挑了帘子走了进来说道,“大姐姐好容易回了娘家,怎就哭上了。
即是回来,便要高高兴兴的,你婆婆那边,我有的是法子收拾她们。
可瞧见是大姐姐心疼妹妹,不叫妹妹跟着操心。可如今呀,你可少疼妹妹些吧,难不成竟是要自己吃了亏受了苦不成。”
一句话说完,华兰竟带着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拉着若罂上了榻上,亲亲热热的坐在一处。
大姐姐刚才说的话,我在外面都听到了,不过就是你的婆母和长嫂贪财,克扣你的嫁妆,这事啊,有的是招治她们。
王若弗立刻说道。“六丫头,有什么法子,快说出来。”
若罂笑道,“我猜呀,父亲一回来,那忠勇伯爵府的人必定是要请姐姐回去,他们绝不敢叫姐姐在娘家过夜,倒把他们家的事儿都说给母亲听。
至于什么法子,母亲和大姐姐且不用管,只等她们家的婆子来了,瞧我的好吧!”
到了夜里,那忠勤伯爵府袁家的人果然登了门儿,要请花兰回去。
若罂看了王若弗一眼,王若弗便开口问道。“这亲家母难不成是有什么急事儿?大晚上的叫我这女儿在娘家住上一夜又有何妨?非得这个时候往回叫?
这伯爵府没了我们华兰就不转了不成?我竟没成想,我这女儿竟如此重要。这府上长媳,难不成经不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