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撇了撇嘴。“我学了这个舞蹈,还不是要跳给他看,得了便宜还卖乖,他要真不乐意,那就不太地道了。走,进去问问。”
从这日开始,步音楼和若罂便开启了每日早出晚归、拜师学艺的日子。
一开始,进忠还问若罂每日出去都去了哪儿,若罂还会细细跟他说去了哪家店铺,买了什么东西。
或是又看到了什么稀奇的玩意儿,又瞧了什么热闹,可越往后越神秘,即便进忠开口问,若罂也不告诉他。
进忠脸上虽不显,可实际上却在心里画了个问号,总觉得若罂这阵子的行为有些不大对劲儿。
终于有一日,进忠实在是好奇,便偷偷的跟在两人身后出了宫门,眼瞧着二人遮遮掩掩钻进了梦庐。一瞬间,只气得进忠头脑发胀。
他们俩居然去逛青楼了,还讲不讲道理了?
进忠只在心中埋怨,我一个大男人都没逛青楼,一个女子跑去逛青楼是去玩儿什么?难道青楼比我还好玩儿吗?
他咬牙切齿的跟了进去,到了跟前,见门口有人看着,便转身去了后院,纵身一跃便跳进了围墙。
白日里,梦庐不营业,进忠便跟着声音很快找到了二人。
他这才发现,他们家若罂居然和步音楼一起,跟梦庐的舞娘在学跳舞。
你要说吃花酒,进忠可能还会生气,但是学跳舞嘛!要是说这个,进忠可就不生气了,他抿着唇微微一笑,转身便走了,只当自己今日没来过。
又过了几日,眼瞧着这舞蹈也要学完了,进忠一眯眼睛,板着脸,气冲冲的去了昭定司。
肖铎一见他这副表情,吓了一跳,便带着他去了自己书房。
他倒了杯茶,推到进忠面前。“谢厂督这是怎么了,什么事儿能叫你气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