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今日回来前皇上还特意嘱咐了,说我近日忙着公差。不能时时陪在你身边儿。
他生怕呀,你把我忘了,再去宠爱别的面首,倒是放了我两日的假,叫我这两日好好陪陪你,固宠。”
若罂掩唇失笑。“这皇上想的倒还多。如今有你的西缉厂在看着着大邺,他总把主意打在我身上,他要我的暗卫做什么?
或是说根本没什么用,只是不想把刀子放在旁人手里,岂不知这刀子太过锋利了,若他没那个能为,便是拿在手中,也只会伤人伤己罢了。”
进忠把若罂放在餐桌前,这才说道。“既然这两日我都休沐,明儿也不必早起。晚上啊,咱们索性吃些繁琐的。
刚才我回来时已吩咐了明朝叫她去准备着了,今儿晚上咱们吃烤肉吧?
之前在围场里打的猎物,有好些我都存在空间里了,刚才给明朝拿了一头鹿,叫她去收拾。
等吃完了,咱们俩再一起沐浴,去去身上的味道,奴才好好伺候您。”
进忠一说要去身上的味道,若罂瞧着他便似笑非笑,只把进忠看的手足无措,他这才凑过去小声说道。“娘娘这是怎么了?干嘛这样瞧奴才?可是奴才犯了什么错叫娘娘不高兴了,若娘娘不高兴,只管打奴才几下出气了就是,可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叫奴才心疼。”
若罂笑着用手指尖儿点着他的额头,将他推远些。“你好好说话,既然你说要去去身上的味道,我倒要闻闻是什么味儿,可是李婕妤身上的茉莉香?”
进忠一听就急了,他连忙把人抱在怀里,一脸小心翼翼的说道。“哎,我的心肝儿,你可冤枉死我了。
今儿那李婕妤寻我说话,我可离她八丈远,别说是近身了。再远些,怕是连人脸都瞧不清。”
若罂轻抿着唇笑道。“是吗?你当真不知那李婕妤是何人?你不知他是何人?那你怎么知道她善琴呢?还给人出主意?
‘皇上爱风雅,月下赏琴,别有一番滋味。’
我倒不知你怎么那么了解皇上的嫔妃都会什么。”
进忠瞧着她眼波流转,娇声娇气的吃醋小模样,心里简直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