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耿对我说道:“那往后咱们就多多亲近,相互照应。回去吧!”他的声音温和而亲切,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可那笑容在我眼中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连忙点头。老耿一挥手,那神秘的结界瞬间消失,我们又回到了现实之中。周围的景色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微风轻轻拂过脸庞,带来一丝凉意,可那凉意却如冰刀般刺痛我的心。
回来之后,小圣还在那儿开怀畅饮,好像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的脸上泛着红晕,手里的酒杯摇摇晃晃,酒水都洒了出来。老耿悄悄跟我说,他施了一个神奇的障眼法,外面的人只能看到两个男人在对饮。
辞别老耿,这次依然是免单。小圣在回去的路上就好奇地问我:“师父,您可真是神通广大。把人家的杯子给打碎了,老耿不仅没找您的麻烦,还和您喝得兴高采烈,临走还免单。师父啊,要是以后混不下去了,我觉得您可以傍个大款。您比别人强的地方在于,您根本不在乎包养您的人是男是女!哈哈!”他一边说着,一边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没摔个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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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张臭嘴就吐不出一句好话!”哎,和三哥待了没一会儿,居然染上了他那粗俗的语气。
回到学校,小圣那张嘴就像没上闩的城门,根本管不住,添油加醋地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个遍,当然也包括我和李可可的那点事儿。明明和小圣说好要保守秘密,没想到这小子的嘴就像个敞开的大喇叭,停架飞机都能给吹上天去,哪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丁总他们听完,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喊道:“钱呢?”他们的声音震耳欲聋,吓得旁边树上的鸟儿都扑棱棱地飞走了,那惊飞的鸟儿也像是我破碎的心。
丁总气呼呼地说道:“别跟我说你们是义务劳动,去当活雷锋了?老冯小气抠门我们是知道的,可你刘小圣也这么不懂事?要你有啥用?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回来一分钱都没带回来,还敢在我们面前嘚瑟,让我们干眼馋,这不是存心找抽吗?公司还怎么发展壮大,以后还怎么迈进世界五百强的行列?”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拳头,那架势仿佛要打人似的。
小圣一脸懊悔,嘟囔着说道:“都怪我没拉住,冯爷都成了人家女婿了,我哪还好意思张嘴要钱?”他的头低得像个霜打的茄子,声音也越来越小,那声音中满是无奈和悲哀。
我真是被气得无话可说,这小子要是不去当汉奸,都白白浪费了这一身惊天地泣鬼神的“卖国”天赋。
鸡蛋长叹一口气说道:“算了,咱们还是好好商量商量怎么让老冯继承人家的家产吧。”他的表情无奈而又沮丧,眼神里满是失落,仿佛世界已经走到了尽头。
额!一时气急,我把小圣临阵脱逃的事也抖搂了出来,宿舍里顿时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地吵起嘴来,不过大家都知道是在开玩笑,闹了一阵嘴仗后也就各自睡去,可我却在这寂静的夜中,独自承受着内心的伤痛。
小圣信誓旦旦地说道:“放心吧,李叔可不是那种爱占小便宜的人。”他说话的时候,拍着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那自信的模样在我眼中却如此陌生。
可一连过去了好几天,依旧没盼来人家的支票。
反倒是过了将近一周,一次课后,我们刚从教室走出来,就看到教学楼门口站着一位身材高挑、亭亭玉立的美女。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可可。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裙摆随风飘动,就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花。她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上,阳光洒在上面,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小圣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然后和丁总他们交头接耳了几句。紧接着,几个人当着几百个刚下课同学的面,扯着嗓子冲着李可可大喊了一句:“大嫂好!”他们的声音在校园里回荡着,引得周围的同学们纷纷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