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朝廷的国力够吗?先前朝纲混乱,天下也乱了几十年,如今刚安稳下来就要打仗。所需打军费又该怎么出?还不是加收税,从百姓手中剥削。
结合两点,于情于理都不该打压南蛮。
当然,这些道理顽固的浑南城本地人未必就会看清。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便是如此。
李月白作为一个局外人,既不偏袒南蛮,也不过分偏袒中原,自然就看得清。
对于李月白的发问。
宁向隆没有开口。
李月白则伸出两根纤细手指并成剑指,一道剑气自她指尖凝结而出将宁向隆手中的剑给斩断。
她开口道:“你不用死了。”
李月白又道:“真要死。也是该把一些该解决的问题解决完再死。让我背一个,逼死本地父母官的罪名,这罪名……我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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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向隆闻言李月白此话,心中松下一口气。
其实在刚刚,他也在赌。在赌李月白是一个理性之人,不会杀他。
索性,他是赌赢了。
他拱手对李月白道:“谢郡主不杀之恩。来人……拿秤来。一两石头,一两黄金给我称够了!”
同时,他又命人拿来一千五千两银票递送给了李月白道:“多出的钱就当是我给郡主赔不是了!至于得罪郡主大人的宁向晚,我会罢免他的职位,另外要他自己再奉上三千两给郡主大人!还有养马官薛力……来人……拉出去砍了!”
“大人……大人……”
人群中薛力显得紧张。
他有心想要出声求宁向隆保证他性命,可仔细一想他自己又不姓宁……对方凭什么保住他?
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薛力被拉出去砍了头。
虽然只是死了一个微不足道,不如品级的养马官,但本地浑南城官员的脸上却都是火辣辣的。他们直觉,是李月白打了他们的脸。
偏偏他们一个“不”字都不能说出。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木箱子之中装满了黄金。
李月白则是看向宁向隆道:“宁城主,这几日我会暂住城中。改日再来叨扰你了。”
“郡主大人要在城中留上几日吗?那不如我命人给郡主包下一处地方。”
“包下一处地方?就好派人监视……啊不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好随时汇报给你。”
“下官不敢。”
“呵呵。”
李月白对着宁向隆冷笑一声没有多言。
“走。”
李月白回过身对着青鸩和易赫连天说道。
在出了城主府之后,易赫连天看着这一箱子黄金对着李月白道:“李姑娘打算如何处置这一箱子黄金?”
李月白想了想道:“我听闻浑南城中,有一部分人南蛮人在浑南城中地位不显,尚且还是奴隶之身!就用这钱去还他们自由身吧!”
听闻李月白如此说。
青鸩和易赫连天都是一愣。
他们以为李月白所谓的为南蛮做点事情就只是嘴上说说,没想到还真就是说到做到。
“我不理解。换成我……我只做不到拿钱为中原人赎身。”
“所以你只能做个南蛮毒师。而我能做大乾朝廷的郡主。”
李月白笑着对易赫连天说道。
后者第一次对李月白显露善意的笑颜道:“你们中原人说话都喜欢弯弯绕绕吗?你这句话怎么听着还有别的意思?”
李月白则笑而不言。
随后李月白三人向着西城街道而去。这里是浑南城中南蛮人的聚集地。
虽然南蛮风俗剽悍,可在浑南城你是多么勇猛的南蛮汉子,在这儿也得夹起尾巴做人……
也别看南蛮人的婚礼这浑南城举办的很风光,都是女子去娶男子!看着新奇。可每次过街自是少不了中原百姓的非议。且真正能上街的,也都是本地有一定地位的南蛮人 ……
至于说其他的南蛮人,却也只能混居在西城这些破旧街道里。做些别人看不起的苦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