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早食,谢望之是骑马去上班了,马夫送完谢起去太学,然后才回来接陈晚娘和谢宁母女。
一个要去德济堂,一个要去城郊,刚好顺路。
顾老大夫带着谢宁坐下,昨日他们已经检验过了谢宁的本事,今日他便早已想好了该如何教这个小姑娘。
“谢小娘子,这几日你便跟着明昭、小石一起互相把脉,他们会教你一些脉象,等你能大概把出他们的脉象后,我再教你其他的。”
谢宁低声应是。
杜明昭拿着医书带谢宁一起进了后院,“谢小娘子可读过脉义?”
谢宁坐到杜明昭的对面,让清梨把自己的书也放到石桌上,然后才笑着回答,“学过一些,在泉州的时候有太医教过我。”
虽然只是简单的提及而已。
杜明昭眼中划过一丝讶然,但想到是太医所教,便释然了,“好,那墨义可学过?”
“学过,问故治病者,必明天地道理。对天不足,而西北左寒......”谢宁把墨义三道都背了下来,在杜明昭挑着问自己释义和理解的时候也斟酌的说了一些。
杜明昭眉头紧了紧,看了谢宁的小个头一眼,叹道,“本来是想教你脉义的,但我见你对墨义还有一些不解,今日我们先学一下墨义,等你熟知了,我们再慢慢来学脉义,可行?”
谢宁点头,她是故意藏拙的,毕竟墨义篇并不简单,有不少东西不是她这个年纪能够理解的,她可以表现的天才,但不能太过于妖孽。
不过,她也的确没有想到杜明昭会直接问她墨义,不由好奇,“杜小掌柜是打算考太医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