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就靠着这一门手艺养活的祖孙俩个。
谢宁有些沉默,虽然她自身的存在就有些不合理的,但她还是相信科学,一切东西都能得到科学的解释,只不过人们还没达到那个认知程度罢了。
在她的认知里,这都是封建迷信,怕是这老太太善于察言观色,又学了点糊弄人的手段,这才打出名声去。
每次老太太出门,都会给小姑娘留钱,有这个钱,吃饭是不成问题的。
谢宁摸索到床边的开关打开灯,而后靠着床头垂着眉眼看向手腕上的珠串。
是瓷的,上面没有什么花纹,就是简简单单的白,她的手腕上还有着一道小小的牙印。
想起刚刚的刺痛和那只黑猫,谢宁扯了扯嘴角,倒是有灵性,没把她咬破皮,不然她就得去医院打狂犬疫苗了。
毕竟家里这黑猫可没打过疫苗,吃的也杂,是抓老鼠的一把好手。
起身站了一会儿,确定自己足够清醒后,谢宁才在橙黄色的灯光下回身叠被子。
这是那种厚实的老棉花被,怪不得刚刚她盖着有一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的确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