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
东旭怎么样?他还好吧?"
护士引领着贾张氏走向病床区。
此时贾东旭脸色苍白,唇色也显得苍白无血色。
"病人来时还算及时,目前只处于昏迷状态。
但有一件事要跟您讲,由于他的体质较弱,加之是寒冬初过后的落水,有可能留有隐患。
"
听着这些,贾张氏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隐患?!哎呀,东旭我的孩子啊,你为什么这么苦命!爸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只有一个儿子啊,为什么还会遭此横祸!"
在一旁护理的护士见状略显尴尬。
但她趁贾张氏倾诉之际,轻声说道:
"嗯...婶婶,请别忘了交今天的费用。
总共是万元的医疗款项。”
贾张氏闻言,正因悲痛哭泣的神情忽然变了味:
"什么?!一万元?!"嗓音陡然升高了许多,难以置信的情绪充斥其中。
本来贾张氏满心期待旭儿带回新鲜的鱼,打算美美享用一顿。
没想到结果鱼没吃成,儿子反倒因此落下病患,还得白白付出一万元医疗费,这让贾张氏一时气得无言。
"阿姨,这笔账目是有记录的,如果你有任何疑惑,可以直接去缴费处询问,他们会为你解答。
"护士见贾张氏的情绪激愤,马上进行解释。
听了护士的话语,贾张氏明白,在这医院闹起来对自己并没有好处,甚至有可能因此被捕。
救人是他们的职责,如果自己不付费,道理上说不过去。
尽管老头泼辣,但她清楚,惹火不得。
在护士的指引下,心不甘情不愿的贾张氏来到收费窗口,从她厚实的内层口袋里抽出一万块钱,递交给医生时那份痛苦,就像割肉一般。
那一万元对她来说可是能支持一家人口三天的开销!
回到病房后,望着病床上的儿子贾东旭,她愈发痛心。
好好地出来抓鱼,怎么会落水呢?定然是阎埠贵找的钓鱼地方不靠谱。
想到那天若非傻柱带那么多鱼回来,自己又怎么会让旭儿去?她下定决心,必须跟他们清算这笔账!
......
在晌午四合院中,贾张氏雇用一辆马车拉着贾东旭回家。
然而短短的旅程竟要了一千块钱,让贾张氏几乎和驾车的师傅争执起来。
直到阎埠贵在前院察觉动静出来查看,才平息了贾张氏的一时怒气。
"贾张氏,你回来了啊?东旭怎么样了,没事吧?" 阎埠贵开口,同时不忘提醒她支付自己被损坏的鱼竿费用。
但贾张氏却不肯就此罢休,径直道:"阎埠贵,你也好意思来向我要鱼竿费?要不是你,我家旭儿怎会掉河?我还没找你要钱呢,你现在反倒问起来?" 她指着阎埠贵直截了当指责。
面对贾张氏这般强势的态度,阎埠贵微微愣神。
"喂,贾张氏,你说什么,怪到我头上了?他自己不小心滑进河里,难道怪我?" 惊醒后的阎埠贵自然不愿意咽下这口气。
"如果不是你钓鱼,我家旭儿何必涉水跟着下去?医院的花费就一万块,还有刚才的车资,这钱难道不该你出?"贾张氏的话字字如针扎,阎埠贵听得出心底的不满。
听见这些话,阎埠贵的眼睛不自主的跳动,他调整了一下眼镜位置。
"贾张氏,你确实精于算计。
我救了你儿子一命还搭了一条鱼竿,现在成了我在错误吗?我告诉你,你这种要求绝不会成功,一分钱都没有,而鱼竿的事,你得给我个交代!"
看着阎埠贵那斯文模样,一提及金钱问题,他立刻严肃起来,决不含糊半分。
而且他觉得,没有人像贾张氏这样处世圆滑的。
若是真的争执开来,他还有道理在手!
瞧见这种情况,贾张氏似乎意识到这样做事有点说不过去。
然而那些花费的医药费用及儿子的冤枉痛苦总不能无人担待吧?
傻小子,这是她的如意算盘!
突然,贾张氏眼前一亮,“柱子!我去找柱子!这事儿逃不了他的责任!”
当初如果不是柱子钓到那么多鱼,她怎会怂恿向东旭下手呢?面对阎埠贵这种老油条,难道她还能被一个小娃难倒?
正值晌午,何雨柱在鸿宾楼里忙活没回家。
此刻贾张氏无人寻见,猛然想起何雨水这时间常待在阎埠贵家里。
于是,她直愣愣闯进了阎埠贵的小窝。
“何雨水,你哥在哪里!快叫他马上来赔我,不然我和你们纠缠不清!”
她高声叫喊。
找不到何雨柱,她便开始冲着何雨水发飙,而何雨水原本在闫家兄弟间聚精会神地念书求学,听见贾张氏的喧闹,一时怔住了。
“哥哥,贾大妈要找我。”
何雨水面色紧张,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贾张氏话中的凶悍让人心头发寒。
旁边的闫解成都已听清楚,“雨水别怕,你就待在这里,我……我去找柱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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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柱子的教诲,同时,他自己也不曾亏欠柱哥太多。
“贾张氏,都一把年纪了,怎能拿小孩子出气!”
阎埠贵有些忍不下去了。
“老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不赔偿?那我向谁追讨这笔钱?还不是因为你家东旭上次贪心,我才允许他去钓。
要么今天你赔钱,要么你弟弟雨柱赔偿,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她毫不让步。
"你,你这样简直蛮横无理!" 阎埠贵即使爱耍手段,也是为自身谋私利,哪像贾张氏这样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