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易中海面上并未流露出愤怒,但平静下藏着不满:"柱子,说清楚今日为何事争吵吧。
"
阎埠贵明白易中海与贾家关系亲密,并未回避此事。
“全因你那位得意 。
张氏看你在河边钓了很多鱼,便要求贾东旭也去捞,却不慎落水了,幸亏被我救回,可她就以此要挟柱子赔偿。”
他知道易中海在意,却还是说出 ,希望事情不要闹大到需要搬来军管会。
得知事情原委,易中海反而放下贾东旭的担忧。
他的脸色阴沉,凝视着贾张氏。
“这事我不怕闹上军事管制委员会。”
仅此一看,他已经明了,贾张氏这次恐怕真的在搞事,他的徒子竟然惹上这样的麻烦!
易中海心中充满怒火,有这样的“队友”
真是太荒谬!好不容易有了个 ,怎么碰上了这么个泼妇?为了一万元就这么大动干戈?
一旦军事管制委员会介入,后果不堪设想!这局面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省略了一些内容)
"一大爷,事情我已说清。
贾张氏不愿意讲理,那我就去找师傅了。
"
何雨柱转身欲离去,却被易中海唤住。
“柱子,柱子,无需这般急躁。
小事一件,无需扯出军管会插手!”
"若你还信奉我的权威,这事让我来制定解决方案如何?"
面对这种可能的严重性,易中海绝不能让何雨柱真的求助于师傅,因为按照贾张氏的所作所为,军事管制的介入可能会导致更严厉的法律后果。
此刻正是揪住小辫子的时期,偏巧又要在众人面前树立标杆,贾张氏当场被枪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何雨柱刚收下贾东旭做徒弟,若家里闹出这种是非,无疑会影响他习艺。
说着,易中海瞪向贾张氏的目光犀利至极。
“这时候了,她怎么还站在那里?”
贾张氏心中本来已有些恐慌,见到台阶便赶紧顺下:“哦,柱子啊,那是我逗你玩,你东旭哥哥溺水了,大娘确实急坏了。”
贾张氏硬挤出笑颜,但她心中的纠结还是围绕着医疗费用这件事。
见到这幕,何雨柱冷哼了一声。
她在紧张吗?如果不是自己搬出了军管会,估计今天这场面就没完没了了。
“柱子,你也看到的,贾张氏不是有意的,这样好了,这件事我们就算了……”
抓住时机,易中海再次提议。
看着贾张氏态度转变得如此突然,何雨柱不禁眉头皱起。
事情不能就此作罢。
“大伯,刚才贾张氏对我妹说话的时候,并非如她说的这般温柔。
这绝无可能。”
小雨柱委屈的样子他还记忆犹新。
自己的妹妹都不忍心凶,谁给了贾张氏这么大的面子?这句话触动了易怒的贾张氏,她的火气立刻冒了上来。
“何雨柱是吧,你越说越多?我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想怎样?”
然而,易中海用力一把将她拉住!“给我道歉!”
低沉地要求道。
到现在还没看明白局面吗?柱子在鸿宾楼很可能与军管会有联系,真要被人通风报信,贾张氏绝不会有好果子吃。
面对强硬的态度,尽管心里万分不愿意,但最终贾张氏不得不屈服:“雨点,抱歉,是我不好。”
听到贾张氏的歉意,何雨水忍不住往何雨柱背后躲去。
显然,贾张氏婆婆的角色已经在她心中定下了。
易中海依旧打圆场:“柱子,贾大娘已经有所表示。
这件事,我们算是了结吧。”
何雨柱见状,眼中闪烁,若贾张氏一口咬定先前的态度,今天他非要到军管会申诉不可。
如今,她态度反转,又加上军管会近日忙于追捕漏 务,他们的事大概率会被耽搁。
即便如此,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她会毫无悔过之意。
“既然是你这般主张,我就不去告状了,但鸿宾楼的工时损失,你得赔付一万五千块钱。
再加上三大爷那里三干块,共计一万一五千块钱,这部分账,你得清清楚楚。”
听见何雨柱的话语,贾张氏猛然睁大了眼睛。
误工赔偿?竟要一万五?一下子让她支付一万八千块?!她觉得傻柱是不是真把自己当作好欺负的了?一个才做了几天的小厨师,就狮子大开口要这么多误工费?而且阎埠贵那部分也要三千?她会请求阎埠贵帮忙救助东旭吗?
小主,
正当她准备一口回绝,一旁的易中海却抢着出声。
“我来付!柱子说的没错,毕竟你都开始工作了,况且阎老阎也是出了力气的。”
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钱。
听到柱子竟站出来为自己说话,阎埠贵满面笑容,如释重负,终于不必担心钓鱼竿的事了。
真是柱子靠得住,值得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