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能会再失去另一家赌场,并且我可以保证,你包括你的家人都很快就会消失。你可以当个笑话,昨天夜里的事情对你只是一个警告”白先生的态度也变的严肃了起来。
“你敢?”桑托斯气坏了,自己在软木国也算有头有脸的人,你一个外国人到我办公室来威胁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你可以试试,你今天晚上在澳门的人员都会消失,明天夜里这里的您也会消失,我们没有耐心和你扯皮,也不和你们这些政客们胡说八道。桑托斯先生,你要记住,我们只是一个民间组织”白先生站了起来。
“把那一亿港币还给我,我立马向国会提交提案”桑托斯拦住了想要出门的白先生。
“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是来通知你的,我也没有任何有权限。桑托斯先生,你完全可以选择不听我的建议。其实我是希望把你们的军队直接赶出去的,但是我的上级否定了我的建议”白先生说道。
“你想让我怎么办?”桑托斯软了下来,他好像被打断了脊梁骨一样,直接像换了一个人。
“和香港一样,名义上有你们的总督,但是军事、行政、外交、经济全部由澳门工人联合会做主,提案我们帮你做好了,你签字交上去就行了”白先生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交给了桑托斯。
桑托斯在办公室坐了两个小时,上午的时候把提案交了上去,由于上一次他是这一事件的主要反对者,现在他改变了态度,所以澳门自治的事软木国直接同意了。
消息很快传回到了澳门,张大标听到了笑了,这就是西方政客,他们眼里只有利益,符合自己的利益的事他们就会积极提倡,不符合他们利益的事,他们就会坚决反对。
“信生,这些人欺软怕硬,打到了他的痛处,他才会老老实实的听你的话”张大标说道。
“按我有想法,直接打了他们算了”黄信生说道。
“打仗是最后的手段,不能总打,穷兵黩武的故事我们可都是知道的。我们不能没有武力,但是又不能频繁动用武力,威慑最好”张大标对黄信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