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绵绵更是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盛州第一豪门傅家的二儿媳妇。
她没想到这死丫头命这么好,居然被傅家瞧上了。
叶绵绵与她对峙了几分钟,她将手提包砸在刘莹脚边,“行,那你就在这里照顾他吧,我走了。”
刘莹见她转身就走,一时慌了,赶紧追上去,拽住她的胳膊,“我手头紧张,你给我五十万。”
叶绵绵转身,冷冷地看着她,“当年卖房子的钱你都花完了?”
“嗨,就那么点钱,还不够傅家随手给你的零花钱的零头。”刘莹说。
“那么点钱?”叶绵绵惨笑,“盛州黄金地段一百多平米的商品房,市价八百万,当年你若没有卷卖房款跑了,我何至于落到这般境地?”
刘莹卷走的不仅仅是卖房款,还有叶爸爸的救命钱和受害者的赔偿款。
围观群众看刘莹的眼神都变了,“那你这个继母做得也是真不厚道。”
刘莹如芒在背,“那……那我不也是为你好,我要没卷款跑了,你能嫁进盛州第一豪门,说到底,这还是我给你创造的机缘。”
“你强词夺理!”叶绵绵怒不可遏,竟不知她是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反正钱我花光了,你就得养我,你不养我,我就天天去傅家闹。”
叶绵绵破罐子破摔,“好啊,你去闹,你能拿到一个子儿,我跟你姓!”
放完狠话,她转身就走。
离开疗养院,她站在车来车往的马路边,阵阵窒息涌上心头。
她心里难受得厉害,去便利店买了两瓶烧酒,坐在店外的长椅上大口大口往嘴里灌。
烈酒入喉,灼烧她的胃,她抱着膝盖蜷缩在长椅上,眼泪不停滚落。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天色暗下来,她身旁的长椅上似乎坐了个人。
叶绵绵酒意上头,头昏脑涨地爬起来,察觉到旁边有人,她转头望去。
男人坐在路灯里,穿着白衬衣,额发垂落,眉眼清俊,像极了她梦中的那个人。
她像被蛊惑了一般,爬到对方腿上坐下,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委屈巴巴地用额头蹭他的下巴:“哥哥,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