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寒英俊的面庞阴沉下来,“你来求过我吗?”
叶绵绵心下嗤笑。
“你是欺辱我的刽子手,我求你有用吗?”
这几个月,他不管时间不分地点,想践踏她就践踏,想羞辱她就羞辱。
她在他眼里,跟个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她求他,不过是自取其辱。
傅晏寒怒极反笑,手指一点点摩挲她的下颌,薄唇贴在她耳边,“你把两情相悦的事,称作欺辱?”
叶绵绵情不自禁地一抖。
她看不清傅晏寒的表情,可他这一笑,比他生气发怒还要恐怖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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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激怒了他!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她下颌滑落到她脖颈上,叶绵绵不怕死地说:“无媒苟合,我还是你的小弟妹,这不是欺辱是什么?”
扣在她脖颈上的手突然用力,一股灭顶的窒息感袭来。
傅晏寒语气森森,“叶绵绵,你成功激怒我了,不想求我这个刽子手是吗?”
叶绵绵呼吸不畅,脸颊憋得通红,大脑出现短暂缺氧的晕眩感。
但她亦不肯低头,死死瞪着面前的男人,那眼神恨不得剜他心剔他骨饮他血。
“金秘书!”傅晏寒突然放开她,看她软倒在座椅上,捂住脖子拼命呛咳,他目光一片冰冷。
前面传来金秘书的声音,“我在,傅总。”
“给何医生打电话,没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给叶世东办理转院手续,人若是丢了,我唯他们是问。”
叶绵绵吓得不咳了,赶紧去拽他的手腕,“大哥,你不能……”
傅晏寒看向叶绵绵,满眼阴鸷,带着某种让人心惊的意味。
“给银行打电话,冻结叶世东名下的所有银行卡。”
叶绵绵惊惧得瞪大眼睛,抓住傅晏寒手腕的那只手脱了力,“你……”
“你不是不肯求我吗,觉得我欺你辱你,好啊,这个恶人我当了。”
叶绵绵骇得抖如筛糠,她不该冲动,不该激怒他。
“大哥,我错了!”
“晚了!”傅晏寒抬起手轻轻拍她的脸,语气阴森。
“我断你所有退路,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嫁去温家,生死不论;要么脱光了跪下求我这个刽子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欺,什么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