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很简单,侯梁平是他从最高检要过来的,当初,就是看上侯梁平这个赘婿的身份。
现在侯梁平在江东出了事情,即便钟正声再怎么不看好侯梁平,毕竟是女婿,不看僧面看佛面,会不会对江东省有什么别的想法。
至少,在纪委这条线上,钟正声要想调整谭大建这个位置,还是有很大话语权的。
同样心里面没底的还有谭大建,谭大建一脸迷茫的看着秦朗心里也是犯嘀咕,“什么情况,Z纪委的指示精神,要秦朗这个省长来传达,这倒反天罡啊!”
“秦省长,你说吧,江东省现在的确需要上级指导。”沙振金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
秦朗简单的把侯梁平的事情,目前公安调查的证据链,还有Z纪委的指示,做了一个重新编排,让沙振金都有些意外。
“这是要彻底放弃侯梁平吗?”沙振金有点在怀疑,但转念一想,侯梁平的事情,终归是高新区手里,怎么定性,全凭秦朗说了算。
“那大业厂怎么说?”沙振金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秦朗顿了顿,说道:“Z纪委的意思,不能因为一个人的生活作风问题,而耽误其他案件的调查,现在已经不是政法系统所谓教育整顿的问题,而是要上升到党纪国法,一查到底,江东省纪委,做好江东省纪委的分内事情。”
此话一出,无论是沙振金还是谭大建都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那就是硬刚赵家,做先锋棋子,如果说侯梁平是过河卒子,那么他们又何尝不是大一点的过河卒子,这盘棋,已经开始,就不能停下来。
秦朗传达完后,对着谭大建说道:“Z纪委的精神传达,就到这里,大建,你先回去准备下一阶段工作,相关情况及时报沙书记和我。”
谭大建带着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秦朗,在沙振金点头后,就离开了办公室,腾出单独的空间,给二人做进一步的交流。
沙振金皱着眉头说道:“关于侯梁平,公安那边准备怎么定性。”
秦朗平静的说道:“不存在违反治安条例管理,至于和林花花之间,已经取得谅解,因为在那酒瓶上检查到了针孔,这药,到底是谁放的,说不清楚,疑罪从无,至于苏省民警拍摄的照片,齐胜天同志不小心把人家的相机给弄坏了,对此严世良同志已经口头批评了他办案不严谨。”
沙振金嘴角微微动了动,敢情侯梁平的事情,你秦朗怎么说,就怎么办,可以有罪,也可以无罪,早点怎么不下这个定论,非要等到钟正声打电话后,才来下这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