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了,我能干什么?
洛河茫然的望着赵国庆,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骨,不知道说什么。
“一滴血都没有。”陈淑阳靠近过来,震惊的望着洛河的手骨,“疼不疼?”
洛河摇头它不仅不痛,而且完全没有感觉。
在另外在他们三人紧张的注视下,洛河打量着自己白得跟磨皮了似的的骨头,试探性的动了动食指,中指,小指,每一根指头都跟平时一样,别说疼痛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勾了勾白骨的手指头,诧异的抬头对围在他身旁的三人道。“完全没有感觉,一点也不痛。”
只是看着吓人。
他用一只白骨的手摸了另一只白骨的手,骨头是骨头与骨头之间的碰撞和触感,尖尖的硬硬的,没有以前软软的,肉乎乎的感觉,如果不是这种触感,实在是太真实了,洛河都感觉自己仿佛只是戴了一个白骨手套的假象而已。
娄尚好奇的看着他的白骨,歪着头,跃跃欲试。“我可以摸摸吗?”
洛河点头,他倒是不介意这一点。
于是娄尚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缓慢地伸出了自己的手,去触碰洛河白骨的手,戳到的就是硬硬的骨头上面没有皮肤,没有肉,没有筋骨,甚至没有血脉。
洛河还用它的手捏住了娄尚试探过来的手握着摇了摇。
陈书阳也稀奇的凑过来,拉着他的手研究。
两个人一左一右把洛河包围,一个东戳戳一个西戳戳,一个拿起他的手摇了摇,一个拿起他的手摸了又摸,如果此时不是在光线是不怎么明亮的阴天户外,大风呼呼的吹着他们的衣角,倒还真像在科研室里专心的搞研究的呢。
“阿嚏!”
一阵大风吹过,扫到洛河是湿漉漉又被闷干的衣角。
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才提醒了赵国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