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见赵鑫几人浑身是伤的惨状,惊愕道:“好重的伤!”
夜晰的两道秀眉快要拧到一起,心有悻悻道:“这些人下手也太狠了吧,简直暴虐无道。”
“天哥,你没受伤吧?”娇俏迷人的菲世凑到凌天身旁,见凌天神情冷瑟,她清丽秀美的脸上露出了担忧之色。
凌天眼眸黯然,沉郁而内疚,“是我害了他们,都是因为我,鑫兄他们才会遭遇这场无妄之灾。”
眼前几人昏迷不醒,形色枯槁,就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双目深陷,全身上下没有了青春的活力与蓬勃的生机,生命即将走向枯竭。
这一幕痛击着凌天的心灵,其整个人显得愈发的沉重。
几人闻言都沉默不语,因为她们知道此刻凌天的心底很不是滋味,与其千言万语,倒不如让他好好静静。
“天哥,你也不用太在意,他们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受了皮外伤,调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菲世微抿樱红的嘴唇,见凌天神色低垂,郁郁不欢,她心中不由的有些难过,便宽声安慰道。
凌天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精通医术,几人的伤势轻重他了然于心,正因如此,他才会这般的闷沉。
“确实如此,但他们的身上可能会留下长伴一生的疤痕。”他黯然的双眸里布满萧瑟,低缓出声道。
菲世闻言张口想要说什么,但终是没能说出口,毕竟留下疤痕是不容辩驳的事实。
凌天的自责和颓靡之色彦千雪都看在眼底,恍然间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言的面孔。
夜阑人静时,在幽僻荒邃的山林中,言坐在屋顶,孤身对月,那双内敛寒潭的凤眸中时而会荡过黯然内疚之色,那一幕景象和此情此景交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