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道贯耳的声音拉响,溯被这巴掌中蕴含的洪大之力轰飞,整个人同狱一样笔直地栽入了洞里。
荡然见此灵感突发,身形一动,来到溯的身旁,手上光芒飞闪,一个小提琴旋即半光而现。
他从储物空间拿出一张板凳,安稳地坐了上去,旋即闭上双眼,投入真情,忘我陶醉地拉起了小提琴,琴音幽幽,曲折绵延,悲伤压抑,似再缅怀已逝之人,活脱脱地一首葬魂曲,让人听了格外沉重。
溯瞬间回魂,将头从洞里拔出,一手夺过荡然的小提琴,二话不说就摔在地上,转脸对荡然勃然大怒道:“干嘛呢,干嘛呢!本大爷还没死呢,你在这拉什么拉!再拉我连你心爱的板凳也给扔了!”
地上的小提琴化光而逝,荡然见溯火气十足,一脸浅然道:“非也,只是置身此中,灵感大发,由此坐上一曲。”
彦千雪看着眼前多出的几人,侧脸对南弑月言迷惑道:“这是你认识的人?”
南弑月言将彦千雪的手轻轻推开,眼底浮着清辉,轻言淡语道:“我还没这么虚弱,这些人我认识。”
语罢,他走到柴修和千隐几人身前,不解道:“你们怎么来了?是博士派你们过来的?”
柴修听闻清然一笑,“博士对你的关心,我应该不用多提。这次过来找你,是我们本身的意愿,还是那句话,在我没超越你之前,你别想一走了之。”
“no.1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是关心你的那一个,看到言哥你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跟我们一起回家吧。”千隐掩嘴一笑,把柴修的底揭穿,对南弑月言满是真诚,像是对待家人一样。
南弑月言听后心中有些撼动,尤其是听到家这个字。他的家究竟在何方?自从宗门于世灭迹后他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或许他的家在世界的另一端,同他牺牲的族人和母亲一起迁移至天云之外。
渊思寂虑,南弑月言的眼中幽邃难测,道:“走吧,离开这里。”
“这位是?”千隐看见彦千雪凑到南弑月言的身旁,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不免好奇道。
南弑月言侧目盯了彦千雪一眼,然后可有可无道:“路人。”
说罢,他便朝光门的方向走去,千隐几人听了更是一脸迷惘,彦千雪则是眸中喷火,追上去理讨道:“喂,冰山男你刚才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本公主的大名你都不记得,信不信头给你打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