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一个小山贼,可以强到这种离谱的地步?完全不合理。
越想越气,挑衅辛卓是不可能了,唐士则愤怒的侧头看向薛怀威:“薛兄,你无识人之能,此败非我之故,怪你!”
薛怀威侧着锭,尽量不让伤口着地,幽幽一叹,没理他,反而看向前面辛卓的背影,神色极为复杂:“辛卓,我忽然懂了你为什么可以在扶风府搅风搅雨。”
辛卓头也没回:“懂什么了?”
“你天赋妖孽,体质异于常人,你懂改编武学,或者干脆就是你祖父辛傲天老贼有秘密,他一生到处找人单挑,到处惹事,可能就是在融合某种功法,临死前全部传授与你!”
薛怀威仿佛找到了迷茫的钥匙,长叹一声,如此倒也解释的通了,毕竟辛卓的武学闻所未闻,走法、路径诡异莫测,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招式路线。
此败非自己之过!
辛卓似乎只对祖父辛傲天的事迹感兴趣,说道:“你们想必是听说过我祖父的,他真的如葛氏庄院说的那般不堪?我其实是不信的,你们把实话告诉我,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薛怀威陷入沉思。
唐士则抬起脑袋,冷冷笑道:“辛贼,你真当我们怕死?”
“很好,有种,等下先剥你的皮!”辛卓无比认真的说道:“然后撒点盐,等你死后,喂狗!”
一旁到处浪的小黄闻言回过头,恶狠狠的叫了一声。
唐士则呼吸粗重,紧锁眉头,闭口不言。
这时薛怀威忽然说道:“我好像知道辛傲天的一些事!”
“说!”辛卓神色一动。
薛怀威说道:“家师和扶风府上任知府交情不错,三年前派我去扶风府做的总捕头,当时我听说了辛傲天的一些事,
据说你祖父辛傲天刚到伏龙山时,只有九品境,做事还算正常,只是劫富济贫,偶尔外出带回一两个孩子或者流民,没有做出出格的事……”
这一点辛卓是相信的,印象里祖父这人虽然虎背熊腰、粗鲁霸道,但就如“相由心生”的说法,他的眼中满是仁慈,断然不会如葛氏庄院那些人说的那般不堪。
而且他带上山的人,比如崔莺儿、黄大贵和白尖细几人表面冷澹、粗鲁、狡猾,其实本性都是善良的,不会随意杀人或者欺凌弱小。
什么将带什么兵,他能坏到哪里去?